眼见便宜大哥那鼻息越来越粗重,长满胡子老脸红赤赤,俨然就要换‘兵器’,以另种方式‘责打’司棋。
孙绍宗忙适时退出去,顺带把房门、院门统统都关个严实。
呃~
这门关其实都有些多余。
闲话少提。
想到这里,孙绍宗回头看看便宜大哥,见他果然也皱起眉头。
“罢。”
孙绍宗当机立断道:“等迎春身子骨稳健,先让阮蓉教她如何管家,生完孩子,也好彻底把这当家主母坐实——这下你总该满意吧?”
司棋闻言立刻转过身来,个头磕在地上:“二爷处事公道,奴婢这里便先替大太太,谢过二爷。”
孙绍祖也在后面嘟囔道:“左右都是你屋里,自然你说算。”
也敢抢东西!”
听她这话,孙绍宗心下便知不好,忙拦腰抱住便宜大哥。
果不其然,孙绍祖听她竟然还敢反驳自己,那脸上顿时就狰狞起来,飞起脚踹向司棋脖子,嘴里骂道:“特娘,你这贱婢还长嘴是吧?长嘴是吧?!”
也幸亏孙绍宗极是把他拦下,否则就凭孙家祖传怪力,这脚踹上去,八成颈椎就得断成两截!
“大哥,你先消消气儿、消消气儿。”
却说孙绍宗离书房,路想后院走去,仍觉得心头燥意难消,原本已经决定好,要休战夜养足精神,如今却又动摇起来,满脑子都是尤二姐那撩人身段。
不过这满腔邪火,马上便遇到天敌!
刚跨过院门,孙绍宗就听到阵‘嘎嘎嘎嘎’笑声,循声望去,就见凉亭里品字形摆着三张逍遥椅,当中又铺张席子,长子孙承毅正坐在上面,手舞足蹈‘嘎嘎’大笑着。
“呦~!”
孙绍宗顿时把那腔邪火都抛诸脑后,飞也似奔过去,围着儿子转两圈,欣喜地叫道:“昨儿还坐不稳呢,今儿就自己玩上,果
不过随即,他却又跳将起来,从司棋背上抽枝荆条,劈头盖脸就抽上去,嘴里冷笑道:“你既然说起尊卑,爷今儿就拿尊卑来教训你——主人之间事儿,也是你个贱婢能过问?!”
“嗯~”
这次司棋终于发出声低吟,可与其说是痛呼,倒更像是在撒娇,倒吸着凉气口个‘奴婢以后不敢’,那腔调却是声媚过声!
这女人不会是有受虐倾向吧?
孙绍宗在旁都忍不住心头燥热,就更别说是便宜大哥。
孙绍宗连拉带拽,把他摁坐在太师椅上,又回头对司棋道:“忠心护主是好,可你这不声不响擅作主张,却又何曾将主人放在眼里?再说旁人也便罢,迎春那随遇而安性子,断不会想要争些什。”
要说这司棋也真是好胆量,刚死里逃生,听孙绍宗这话,却又梗着脖子分辨道:“太太不争是不争,可咱们府里总要讲个尊卑,若不然等哥儿生下来之后,应吃穿用度,难道还要向个姨娘讨要不成?”
这……
若司棋只提贾迎春,便宜大哥倒未必有多在意,而且也向来把她当成是孙绍宗女人,并不会越阻代庖过问。
但贾迎春肚子里孩子,便宜大哥却是准别当嫡子培养——而让自己嫡长子,未来受制于个姨娘,他肯定是不能接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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