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非这几日,存与尤二姐争宠心思,她又如何肯依从这等野趣?
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,孙绍宗自是满口情话,哄阮蓉在那逍遥椅上胡天胡帝场……
却正是:
解带色已颤,触手心愈忙。
谁识罗裙内,消魂别有香。
阮蓉初时有些不解,不过随即便恍然大悟,忍不住抬腿虚踢孙绍宗脚,没好气啐道:“老爷说这些胡话,怎得也不分个场合——毅儿就在眼跟前呢!”
不等她把腿收回去,孙绍宗反手把扣住她那白生生足儿,作声作色道:“竟然连老爷都敢踢,这还没有没有尊卑王法?看来定是也想尝尝大刑伺候!”
说着,那手指在脚心里来回捻动,只弄阮蓉面红耳赤,连啐几口‘没正经’。
旁边尤二姐即便眼力再不好,也知道这时候该暂且回避,故而忙起身搀香菱,嬉嬉笑笑去。
等奶妈也将孙承毅抱回屋里,这转眼功夫,凉亭里便只剩下孙绍宗与阮蓉二人。
然不愧是儿子,这身子骨就是比别人家强多!”
听他这脸得意自吹自擂,阮蓉等人都哄笑起来,尤二姐又忙起身,想把自己逍遥椅让出来。
孙绍宗却是冲她摆手,也脱靴子盘腿坐到席子上,拿拨浪鼓等物件逗弄儿子。
笑闹阵,不等孙绍宗提起方才发生事情,倒是阮蓉先提醒道:“听说大爷今儿也不知跟谁恼,老爷待会儿过去问问,甭管是公事还是私事,也好替大爷分担分担。”
“放心吧,就是刚从大哥那边儿回来。”
“倒都是些乖巧。”
孙绍宗嘴里嘿笑着,便顺势爬到逍遥椅上。
原以为阮蓉定会挣扎,也做好要抱她回堂屋准备,谁知她犹豫半晌,却只是掩着领口啐道:“你那新欢都跑,还只顾纠缠作甚?”
口中虽是在娇嗔,但心下分明已是从。
孙绍宗心中大喜,暗道这引入新鲜血液,进行内部良性竞争,果然是有些好处!
孙绍宗先把儿子笑出来鼻涕揩,又将手往外伸,立刻有丫鬟上前用帕子擦拭干净,这才继续道:“说起来也没什大不,就是司棋前几天在厨房闹腾事儿,不知怎传到大哥耳中。”
“原本大哥是要将她赤条条牵过来,给香菱负荆请罪来着,却又怕吓着毅儿,所以把叫到书房里,当着面抽她顿。”
阮蓉听这话,却是忙不迭坐直身子,急道:“二爷怎不拦着些?如今大太太刚有身孕,正是要紧时候,这般折辱她陪嫁丫鬟,万把她气出个好歹来……”
“怎可能不拦着?”
孙绍宗两手摊,满脸无辜道:“可大哥刚用荆条抽几鞭子,就准备换上‘贴身兵刃’继续责打,这总不好拦着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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