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面对那几个太监呵斥,刘銮伟上前陪笑道:“诸位上差,这位大人可不比前面几个,乃是陛下钦点顺天府孙治中……”
“咦?!
就算最后自己失败,好歹也算是下棋人之,而不是任人摆布棋子!
这般想着,孙绍宗立刻向刘銮伟打听道:“刘府丞,却不知那李氏如今可还安好?”
刘銮伟显然不太适应这种跳跃性说话方式,愣怔下,才连忙道:“那李氏就被关在后院,太子爷上午清醒过来时候,曾经下令要杀她泄愤,不过却被徐阁老给拦住。”
“那能不能带本官去见见她?”
“能能能!大人既然是钦点查案人之,自然是想见谁就见谁!”
那他又为何要做这等吃力不讨好事情?
莫非……
这是出自广德帝授意?!
那广德帝意思,究竟是真想要和牛家,乃至于和太后、太上皇拼个你死活,还是想捏住些‘莫须有’把柄,好逼迫太上皇让步呢?
如果是前者,自己死咬牛家倒也还值得,说不定还能博个从龙之功。
摊:“四十多年前,齐家上代家主跟随牛老公爷远征漠北,结果因伤绝子嗣,牛老公爷就把自家嫡出孙子——也就是勇毅伯同母弟弟,过继给齐家。”
顿顿,他又道:“倒也不能怪大人您孤陋寡闻,若非之前听阁老提起这段往事,卑职也万万没想到,这齐家和牛家竟有如此渊源。”
该死、该死、该死!
这岂不是说,无论广德帝最后选择忠信王还是义顺王,牛家都是稳赢不输局面?!
孙绍宗心下禁不住阵狂躁,不过马上又竭力冷静下来,仔细斟酌着眼下困局。
刘銮伟说着,就路把孙绍宗引到后院之中。
说是被关在后院,其实却是在后花园座假山环绕着密室之中。
进门,就见几个太监围拢着张方桌,正愁眉不展议论着什。
眼见刘銮伟领着孙绍宗进来,这几个太监却并没有要起身相迎意思,反而带着些不耐烦呵斥着:“刘府丞,您怎又领人来,这前前后后有五六回吧?”
看样子,这几个太监并非是太子府内侍,否则对刘銮伟断不会是这等态度——就算是戴罪之身,他好歹也是这府里大总管,当场处置几个内侍,还是不成问题。
可若是后者,若两家旦达成妥协,自己这过河卒子恐怕就要变成弃子,届时如果牛家迁怒起来,广德帝可未必会出面死保……
特娘!
这朝堂上争斗,实在是让人头大紧,尤其这些大佬们,既要逼别人做过河卒子,偏又不肯把话说清楚明白!
罢!
左右已经到这份上,不如干脆按照自己想法,来个出奇制胜!
首先,徐阁老八成已经怀疑到牛家头上,否则完全没必要,旁敲侧击告诉自己,牛家与义顺王关系。
而他这做目,应该是为逼自己不得不咬死牛家,‘查出’牛家在幕后策划龙根案‘证据’……
不对!
就算查出是牛家所为,对徐阁老而言,怕也没有多少实际好处,甚至旦事情败露,又没能把牛家置于死地话,还会召来牛家拼死报复。
届时,等待徐阁老,恐怕就不仅仅是引咎辞职那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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