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师爷更是进步质疑道:“大人这番推断依据又是什?总不会是凭空想出来吧?”
“依据……”
孙绍宗两手摊:“其实只是做个二选罢,如果凶手就在仅存戒嗔、戒休之间,更倾向于戒休是凶手。”
“毕竟从所有收集到资料看来,戒嗔和戒念之间关系,只能用险恶来形容——如果是戒嗔私下里邀约,以戒念素来小心谨慎性格,怕是不会轻易孤身犯险。”
“反之,如果是已经‘洗脱嫌疑’戒休,戒念对其戒心,就不会有那重——只要戒休有合适诱饵,应该就能将其骗到功德林中行凶。”
“也正因此,那戒嗔才坚持认定是妖孽作祟,准备报复当日到过软禁所五名僧人。”
“这当然纯属是无稽之谈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“凶手杀害戒明,会不会是出于另外理由呢?譬如说,他威胁到凶手!”
“威胁到凶手?”
戒念屋里确存有几封书信,但日期最近也是五月底寄来,不太可能跟本案有什关系。
直到酉时【下午五点】前后。
顺天府众人才又重新聚集在处,开始分析最新掌握信息与线索。
这方面,可就是仇云飞弱项,他瞧着桌上那数万字口供、证词,愁眉苦脸道:“这些人口供,都是鸡毛蒜皮小事儿不说,乱糟糟也没个先后顺序,要到什时候才能理出头绪来?”
卫若兰和祁师爷虽然没有开口抱怨,却也是脸凝重。
人皆知‘谣言’,就再没查出什新鲜事儿。
倒是戒念某个弟子,提供条不知是有用,还是没用信息。
“封信?”
“是,那天轮到小僧给师父挑洗澡水,到门口就见师父有些慌乱向外张望着,正觉得纳闷,忽然发现那门口放着封书信。”
“提醒师父之后,师父似乎很紧张样子,把哄到外面,又反锁房门……”
“而戒休若是凶手话,戒持死,就有些难以解释,毕竟他当时正被三名僧人看守着,
祁师爷听到这里,蹙着眉头若有所思道:“大人是认为,他有可能已经察觉出凶手真正身份?”
“不!”
孙绍宗却是果断摇头道:“是在怀疑,戒明其实是凶手同党!”
“什?!”
众人都是愣,愕然道:“这怎可能?他若是凶手同党,又怎会被钉死在法元寺门口?!”
这时就听孙绍宗道:“其实看过这些供词之后,倒是有个不太成熟推测。”
众人精神就是振,祁师爷更是连忙拱手,请孙绍宗赶紧发表高论。
“首先是戒明。”
“戒贤、戒持、戒念三人,都与‘梵嫂’事有关,唯独这戒明并没有牵扯其中。”
“而他死状,也是四名死者中最奇怪个。”
“这是什时候事儿?”
“十……十四,就是戒明世叔临死那天傍晚!”
也就是说,戒明临死那天傍晚,戒念忽然收到封神秘书信,而且他似乎对那封信以及送信人有些忌惮样子。
孙绍宗面琢磨着这件事,和整个案子关联,面命人在戒念房中,进行地毯式搜索,希图能翻出那封信来,解开这个谜题。
然而这希望却落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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