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到这里有些犹豫,似乎不好意思指出孙绍宗疏漏处。
孙绍宗立刻主动接口,苦笑道:“只是推断毕竟只是推断,还少最重要关键性证据——因此即便逻辑再怎说通,也难以凭此定罪!”
“在日食那日,他或许就已经设定计划,要在戒明协助下,伺机下手杀掉戒贤。”
“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,中途竟然出现日食,这种千载难逢机会,于是戒休干脆在黑暗中杀掉戒贤。”
“此后,他故意与人口角犯嗔戒,借以制造不在场证据,让戒明杀掉戒持。”
“按照这种逻辑继续推论,接下来就该让戒明制造不在场证明,然后由戒持动手杀害戒念。”
“然而此时戒明老毛病却犯,他后悔参加这场杀人游戏,想要退出,甚至有可能想要自首!”
完全没有作案时机。”
“可若是他并非唯凶手呢?”
“如果他还有另外名同党呢?!”
“戒休、戒明两人身为总角之交,又起在法元寺里出家十余年之久,关系自不是常人可比——若戒休就是主犯,想要找人同谋话,戒明自然是不二之选!”
“做出以上推断之后,又重点盘问这两人平日里脾性。”
“偏偏此时戒休已是骑虎难下,又贯是个爱钻牛角尖主儿,索性不做二不休,把戒明骗到寺外,趁机杀害他!”
“戒明或许是没想到戒休会对自己下手,时给惊呆——又或是因为其它原因,所以并未来得及做出反抗。”
“至于戒休为什要弄那麻烦,用铁钎把戒明钉死在地上,这点暂时还没有想明白。”
“总之,戒持今天又用某种伎俩,哄骗戒念到功德林里,然后用某种方法杀掉他,意图伪造出狗妖杀人假象。”
听完孙绍宗这番长篇阔论,众人默然咀嚼许久,祁师爷才头个点头道:“孙大人这番推断,确能够说得通,只是……”
“戒休最擅随机应变,却又爱钻牛角尖,而且平日很有些嫉恶如仇。”
“戒明头脑相对简单,冲动起来不顾后果,事后却又往往会懊恼悔恨,做出与当时相反选择。”
“两人相处时,直都是以戒休为主,戒明对其唯命是从。”
“根据两个人脾气、秉性、关系,又做出如下推断。”
“首先戒休和尚不知什原因——甭管是替天行道,还是想清理门户,总之是对戒贤等人萌生杀意,而且还将戒明拖下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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