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奴婢。”
立刻有人脆声应,却不是鸳鸯还能是谁?
就见她上前解释道:“因昨儿回去,鞋子都被泥水浸透,所以奴婢就特地挑这双厚底——至于这上面图案,原是以前闲着没事儿,胡乱刻上去。”
孙绍宗闻言,那目光便往鸳鸯脚下探去,只是鸳鸯石榴裙几乎长可及地,两只脚缩在
所以选择在傍晚栽种,才是最正确选择。
话说今儿鸳鸯褪去身蓑衣,又正巧穿着件窄腰撒花石榴裙,愈发显得那紧致腰肢不盈握,而原本不算丰隆胸臀,经这杨柳细腰当中衬,也显得格外妖娆婀娜起来。
单论这腰肢纤细紧致,孙绍宗经历过女子之中,怕也只有那宁国府主母尤氏,堪堪能与其相提并论——然而尤氏本就是娇小身段,鸳鸯却是个高挑身段,相较之下,自然是更为难得。
孙绍宗目光,情不自禁在鸳鸯身上转几转,这才恋恋不舍收回来,只是收到半截,视线却又忽然凝,直勾勾落在花坛附近空地上。
虽说经过整日,bao晒,但因为花坛附近地势低洼,本就存些积水,所以仍是有些泥泞不堪,如今又被这许多人,搬着花苗在上面来来回回踩,自然就印许多脚印上去。
夜幕将至。
孙绍宗蹙着眉头下马车,边向自家后院行去,心下却还在琢磨着法元寺连环凶案。
凶手无疑是个胆大心细,几次作案都没有留下什蛛丝马迹,尤其是最后次作案,直到如今孙绍宗也还没有想明白,凶手到底是怎在不留脚印前提下,近距离杀害戒念。
虽说离开法元寺时候,已经定下明天要加派人手,扩大搜寻凶器范畴——凶手杀人之后,应该不会冒险带着戒念匕首,以及杀人凶器返回法元寺,因此凶器极有可能,是被他丢弃在附近山林中。
但就算能找到凶器又能怎样?
而其中几个脚印,却显得有些与众不同,看上去并非是脚掌模样,反而像是朵不太齐整椭圆形花朵!
凝目半晌,孙绍宗快步出回廊,走到最近花朵脚印前,蹲下身仔细端详着。
离得近,那花朵突然就更显得清晰,非但周遭花瓣轮廓分明,就连中间花蕊也勾勒出来——不过中间有些细密纹路,似乎是被污泥堵塞,看上去不是很连贯。
此时那些下人们,眼见孙绍宗到近前,忙都停下手里活计,躬身行礼口称二爷。
孙绍宗微抬头,指着地上脚印问道:“这是谁脚印?”
如今指纹鉴定技术十分粗糙,稍有模糊不清就难以进行对比,除非是有血手印之类比较明显痕迹,否则压根就做不得准。
而且比起凶器来,凶手作案手法才是最关键……
“这些明黄色应该种在最外圈,紧邻着那些黄白相间!大家千万莫弄错位置,否则再这折腾回,任是什花也要枯死。”
孙绍宗正神思不属往后院赶,忽听回廊外传来个沉稳又清脆嗓音,他下意识循声望去,就见鸳鸯正站在石子铺成小路上,指挥着群下人重新栽种菊花。
虽说眼下天气转凉,但秋老虎也不是闹着玩儿,那刚刚移栽花苗,如何经起整日,bao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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