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正羞恼不知该如何是好,却忽觉足弓上轻,却是孙绍宗主动放手,起身若有所思道:“莫非那凶手用,其实是鱼目混珠手段?”
喃喃自语几句,他竟再不理睬鸳鸯,兴冲冲向着府门奔去,远远便大声吩咐道:“快,快把马车重新套上,送去法元寺!另外再派人通知府衙,让人把戒休、戒嗔也并送到法元寺里!”
却说鸳鸯目送他远去,心下也不知是该庆幸、还是该羞恼,回头见府里下人,都是满面促狭望着自己,忍不住将那蛮腰叉,跺脚娇嗔道:“看什看?赶紧把菊花种好,不然再这耽搁下去,晚上谁都别想吃饭!”
众人见她发雌威,忙又紧张奔波起来。
然而等到无人注意自己之后,鸳鸯板着脸站回小路上,心下却反倒越发不清静,总觉得左脚上热乎乎,似乎是被烙上什印记似。
裙子下面,压根看不出半点端倪。
于是他又不容置疑下令道:“把脚抬起来,让看看你鞋底。”
鸳鸯面色红,颇有些迟疑之色,她原本就是因为贾赦垂涎调戏,才不得不躲到孙家,对这种事自然最是敏感。
只是看孙绍宗那本正经样子,不像是有意要调戏自己,因此鸳鸯迟疑片刻之后,还是咬紧银牙,小心翼翼提起裙角,将只左脚探出裙外,展示给孙绍宗。
只是她心下紧张莫名,又要摆出金鸡独立姿势,哪不大不小天足,便在半空中微微乱颤,实在让人难以看个清楚明白。
而那天晚上,孙绍宗忙中出错,将自己揽在怀里肆意搓揉情境,更是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。
呸~呸~呸~
自己指定是被平儿给带坏,否则怎会老想这些不知羞事情!
鸳鸯在心里啐三声,努力把这纷乱念头压在心底,重新打起精神做起现场指挥。
孙绍宗索性把攥住她足弓,将那厚底儿绣花鞋托在掌中细细观瞧。
却只见那寸许厚木底儿上,竟用浮雕手法,刻个椭圆花朵出来,而那脚印花瓣脉络,正是上面深浅不沟壑造成。
这其实和后世鞋底花纹,有异曲同工之处,不同是后世鞋底花纹是为防滑,而这绣花鞋底下图案,则纯属是为好看而已。
“呀!”
与此同时,冷不丁被蒲扇似大手捏住玉足,鸳鸯不由得惊呼声,有心要挣脱束缚,却又哪里抵得过孙绍宗蛮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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