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”
孙绍宗迟疑道:“求子秘方,这里倒还真有个,不过你这年纪,怕是
虽说只是件衣裳,可闹不清对方目,孙绍宗心下却难免有些不安——看来必须找机会,寻平儿问个清楚明白。
却说两人又聊几句有关于破案事情,贾宝玉忽然有些扭捏起来,支支吾吾欲言又止。
今儿这是怎?
个个都摆出这幅模样。
孙绍宗故作不满道:“你是世交,如今又成亲戚,有什话宝兄弟尽管直说就是,怎还这般吞吞吐吐?”
心下狐疑着,孙绍宗就先把法元寺事情,简单讲给贾宝玉听。
宝玉起初是为转移话题,不过听得这其中曲折之处,却是啧啧称奇不已,又摇头叹息道:“可惜也没个功名在身,否则在二哥手底下兼个闲职,岂不就能亲眼目睹二哥破案风姿?”
“没有功名怕什?明年院试时考个不就成?”孙绍宗笑道:“你要是明年能考中秀才,就准你在这里挂个师爷名头,到时候莫说去现场看破案,说不得还有机会单独带队查案呢。”
贾宝玉闻得此言,那鹅蛋脸上都泛出光来,正待拍着胸脯,保证自己定能考中秀才,却听孙绍宗话锋转,嬉笑道:“不过你连自己院里丢东西,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,恐怕离独立查案还差远呢。”
“谁说没查清楚?!”
。
到前面厅里,饭菜已经摆下大半。
不多时,贾宝玉也嬉笑着走进来,拱手道:“二哥查着连环奇案,还有闲暇把玩美人儿玉足,倒真是好个逍遥快活!”
听这话,就知道宝玉是在拿昨儿,自己捏住鸳鸯足踝事情打趣。
孙绍宗立刻瞪眼,佯嗔道:“还说呢,哥哥这里把连环奇案都破,那身衣裳却在何处?”
“其实……其实也不是什大事儿。”
宝玉颇有些尴尬挠头道:“二哥府上继而连三有喜,听说是二哥从茜香国,得生儿育女秘方,却不知……却不知二哥肯不肯割爱?”
割爱?
孙绍宗生子秘方,就在胯下吊着呢,却哪里肯割舍给他?!
不过要说没有,贾迎春怀孕事岂不是露马脚?
宝玉哪里受这等激将法,当即就跳脚道:“那衣裳实是被小红偷去!就是当初院里那个小丫鬟,马道婆下毒时,和晴雯起服侍药浴那个!”
“不过眼下她已经到链二嫂子身边,又不知她偷二哥衣服究竟有什目,所以才没有明说!”
自己衣裳,竟是被那林红玉偷去!
可她这做目,到底是什呢?
是自己有所图谋,还是被人指使所为?
提起‘衣裳’,贾宝玉面色顿时古怪起来,犹豫半晌,还是岔开话题,七分真三分假好奇道:“件衣裳又算得什,二哥赶紧跟说说,那法元寺连环奇案凶手,究竟是谁!”
孙绍宗瞧他这顾左右而言他模样,心下倒纳闷起来,难道说偷东西,竟是他身边得用之人不成?
可那身衣服,也不是什罕见之物,宝玉身边丫鬟们,哪个不是吃过见过主儿,又怎会对件普通衣服感兴趣?
再说,自己那衣裳有那个女子能穿?
难不成是要偷去当成被子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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