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熙凤只是感叹,平儿心下却是与有荣焉,想着这样个名动京城伟男子,竟同自己暗中存有私情,时间便忍不住有些失神起来。
“呀!”
王熙凤忽然娇呼声,拍开平儿小手,嗔怪道:“你这是擦到哪里去?!”
说着,她又顺势推平儿把,吩咐道:“去,把那身五彩刻丝比甲拿来,这停下来,身上还真有些凉慌。”
平儿这才晃过神来,忙不迭转身去取衣裳,顺势掩去自己面上羞红。
虽说贾琏对交公粮似乎也没什兴致,数量和质量上更是屡创新低——但这‘浪子回头’表现,仍是让王熙凤喜出望外,半推半就与他旧情复燃起来。
正赶上贾宝玉从孙绍宗手中,讨到‘求子秘方’,王熙凤也便顺势誊录份,每日早晚勤加练习,希冀能够索得男。
此时面对平儿劝说,王熙凤却只是屏住呼吸,默默保持着身体平衡,直到两分钟后,这才娇喘着挺起纤细腰肢,摇头道:“你懂什,二爷好容易才收敛心思,指不定那天就又故态复萌,若是按部就班,却哪里赶得上趟?”
既然知道他不定哪天就会故态复萌,却怎得又轻易就与他和好?
平儿心下忍不住暗叹声。
八月十三。
申时【五点】刚过,夕阳斜斜。
平儿捧着个二尺见方礼盒,匆匆进堂屋,先在卧室门口侧耳倾听片刻,闻得里面娇喘之声正盛,她也就没有进去打扰。
只先把礼盒放在茶几上,自瓷瓶里取出鸡毛掸子,开始进行每天早晚两次例行打扫。
就这样约莫又过刻钟左右,忽听里间王熙凤呼唤道:“平儿?平儿!进来帮把!”
等伺候着王熙
王熙凤表现充分证明,再怎精明强干女人,在夫妻感情上也难免会变得优柔寡断——当然,前提是她还没有找到另外情感寄托。
“对。”
王熙凤在平儿搀扶下起身,面任凭她用干毛巾,小心擦拭自己身上每处毛孔,面扶着床柱,啧啧叹息道:“二十三岁从四品实职,即便是有父祖荫庇王孙公子,怕也没几个能得到这等殊荣——看来孙家果然是要起来。”
昨儿孙绍宗刚从津门府回来,转脸就得旨意,不出意料升任直隶按察使左参议,正儿八经从四品实职。
官职倒也罢,难得是他这般年轻,又纯是积功所致,并非祖上荫庇而得。
平儿连忙放下手里活计,推门进到卧室之中。
却只见窗前平铺着块毯子,而王熙凤正衣不遮体坐在上面,雪缎白脊背映着夕阳,两条浑圆玉柱般腿儿,外八字似用力撑开;娇憨熟媚身子努力前倾,双粉臂拼命伸向毯子边缘,却又因为两座坚挺障碍,始终难以如愿。
平儿忙上前握住王熙凤双手,小心翼翼牵引着她放低身子,眼瞧她又痛又累直弄满身香汗,忍不住劝道:“那方子上也说,要量力而行循序渐进,奶奶这般心急火燎,万伤身子可怎得?”
嫁给贾琏近十年光景,二人膝下却也只有女,王熙凤心里哪能不急?
尤其最近贾琏不知为何,竟同那些莺莺燕燕都断往来,连两个素来受宠小厮,也被他支派到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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