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熙凤断然道:“平儿哪里自会好生宽慰,你也叫孙二郎收心思,莫要再惦记你许诺!”
“这怎成?!”
贾琏顿时有些急,两只手背往腰间搭,双柄茶壶似地叫道:“可是答应二郎,有道是大丈夫诺千金……”
说到大丈夫时,眼瞧王熙凤看自己眼神不对,他忙又把两只手从腰间拿开,羞愤道:“总之,决不会食言而肥!”
“那就把小红送给他!”
无奈,林红玉也只得心怀怨愤去门外候着,暗自琢磨那纳妾事情,到底还能不能做准。
等到林红玉带上房门之后,王熙凤脸色愈发冷冽,双丹凤眼似刀子也似剜在贾琏脸上,咬牙质问道:“你莫不是疯?!外面那骚蹄子也就罢,这好端端,你把平儿推给孙家二郎作甚?!”
贾琏虽然也没指望,这事儿能直瞒着王熙凤,可平儿会在第时间向王熙凤招供,还是有些出乎他意料。
因此愣怔下,贾琏才无辜摊手道:“以前要同平儿亲热时候,你是百般阻挠,如今索性趁你意,把她舍给别人来个劳永逸,你怎得却又恼?”
王熙凤被反将军,当下那气势就弱三分,又质疑道:“就算你要把她舍出去,也该先知会声才是!”
开,露出屋内满面春潮对男女!
瞧那满脸荡漾,王熙凤先是以为二人在做什苟且之事,心下愈发恼怒,想也不想便迈步闯进去。
只是进门之后,她却又觉得有些不对,虽说两人面红耳赤,像是恋*情热样子,可彼此之间却隔着整张圆桌,即便贾琏把那玩意儿装在脚尖上,怕也还差着三五寸距离。
而自己又是突然推门而入,他们就算想遮掩*情,怕也压根来不及拉开距离。
那这对儿*夫银妇,方才到底是在做什呢?
王熙凤也是分毫不让:“这府里上上下下,有多少事情要平儿打理?咱家又有多少阴私,捏在平儿手中?你句轻轻飘飘许诺,就想把人送出去,莫不是得失心疯吧?!”
“……”
贾琏还待争辩,外面善姐忽然禀报道:“二爷,宝二爷那里派人来,说是请您去主持捉拿昨夜贼人!”
贾琏立刻改口问道:“孙家二郎可曾去?”
半晌,听善姐回话,说是孙绍宗已经在大观园门外候着,他就迫不及待整理好冠带,边风风火火往外赶,边
“这却是错。”
贾琏立刻又摆出副知错能改模样,学着戏里样子,躬身唱个肥喏:“还请娘子原谅小生则个!”
眼见他这番伏低做小,王熙凤语气又软些,不过仍是不容置疑道:“也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,总之平儿这事儿到此为止!”
“到此为止意思是……”
“自然是当做什都没发生过!”
正狐疑间,贾琏见她风风火火闯进来,忙起身赔笑道:“这是怎得?大早上谁又招惹着你?”
说话间,向林红玉使个颜色,示意她先暂时回避。
“哼!”
王熙凤冷哼声,斜藐着林红玉道:“先在门外候着,待会再找你算账!”
林红玉唬身子颤,慌张向贾琏投去求助目光,谁知贾琏却是连看都不看她眼,摆明是要卸磨杀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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