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听得头雾水。
却见孙绍宗躬身道:“前日臣私自借用殿下名义,拒绝忠顺王让臣协助,陷害镇国府牛家吩咐。”
“什?!”
太子脸色骤然沉,恼道:“你难道不知道,孤现在恨不能将那牛家上下碎尸万段?!”
不过在太子看来,孙绍宗这套说辞可比太子妃中听多,因而想也不想便问道:“那孤又该如何将计就计?”
孙绍宗笑道:“先派人监视信阳王举动,若是信阳王果然和臣预料样,暗中与四位嫔妃娘家有所勾连,殿下就可凭此把柄,让信阳王乖乖就范。”
“若是信阳王未曾有这等心思,咱们也不妨打着他名头,暗中替他牵牵红线——反正有赵国舅这里为证,他就算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。”
“哈哈哈!”
太子听完之后,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,亲自执壶给孙绍宗斟杯茶,赞道:“爱卿果然是吾之子房!来来来,孤以茶代酒,咱们满饮此杯!”
……”
太子抬手,不容置疑道:“爱卿素来料事极准,这次想必也不会有错!何况以那厮寡廉鲜耻,这等将自己货卖几家事情,他绝对干得出来!”
说着,又准备吩咐人把赵国舅请来,好当面揭穿信阳王嘴脸。
“殿下。”
孙绍宗再次阻拦道:“臣说出这番推断,并非想让您与信阳王决裂,而是希望您能将计就计,把他绑死在咱们身上!”
说着,先自仰头把茶灌进去。
等两人都将茶杯放下之后,太子另寻只春凳坐下,顺口问道:“对,爱卿怎会来这巧?”
终于可以说到正题!
孙绍宗立刻起身,肃然道:“其实微臣此来,是向殿下告罪。”
“告罪?告什罪?”
“绑死在咱们身上?”
太子狐疑道:“你这话又是什意思?”
“信阳王虽是陛下推出来,分化诸王与牛家棋子,手中并没有什实权,可到底是显爵加身,若是能让收他做门下走狗,是能巩固殿下声势;二来也能彰显殿下驭人之术;三者……”
孙绍宗嘿嘿阴笑道:“若是有什凶险之事,也不妨拿信阳王做个挡箭牌、问路石!”
这归其根底,其实还是建议太子千金买马骨,答应信阳王投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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