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此学生就想到,那些与官差械斗贼人身上!”
说完之后,他巴巴瞧着孙绍宗,想从孙绍宗表情上,推断出自己所言,能否得到孙绍宗认可。
却见孙绍宗先是面无表情,等到李贤开始忐忑不安时,才忽又冲他展颜笑,开口问道:“李贤,你可愿拜为师?”
李贤先是愣,继而忙跳起来,在孙绍宗面前屈膝跪倒,朗声道:“恩师在上,请受李贤拜。”
王二狗打听下,他家药铺莫名变少药材非止这味,还有另外几味药材,也都是常用来治疗创伤。”
说到这里,他抬头看看孙绍宗脸色,又小心翼翼抿着嘴道:“家就在清虚观左近,前些日子有人拘捕,杀血流成河事儿,也……也听人提过几句,所以就想着,这其中会不会有什干系?”
这人跟人果然是不样!
自己十二岁时候,貌似还在沉迷街机游戏呢,哪曾有这般缜密能力?
孙绍宗听到这里,心下已是赞叹不已,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何以见得?”
李贤显然早就打好腹稿,听孙绍宗发问,立刻脱口答道:“那妇人三更半夜,引着人进前面铺子里,却并未点灯,显然是想避人耳目。”
“可根据王二狗所言,那药铺老板当时正在屋里安歇,并未外出——这便有些奇怪,那妇人半夜从屋里出来时候,难道就不怕惊动丈夫?”
“这显然有些说不通!”
“所以学生就想着,或许那妇人引外地人进去,并不是要行苟且之事,而是瞧瞧拿药材给他!”
“可若是般人要拿药材,又何须这样鬼鬼祟祟遮遮掩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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