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旁边几个龙禁卫小校却不干,抄鞭子抄鞭子、拿烙铁拿烙铁、七嘴八舌呵斥着:“大胆反贼,在家千户大人面前安敢放肆!”
许氏不屑嗤鼻声,那吴掌柜更是默然以对,显然都打定主意不再开口。
“唉。”
孙绍宗见状无奈叹口气:“原是想和和气气把差事办妥,可两位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态度,倒是让孙某有些为难。”
“大人,用刑吧。”
不过作为国家特务机关员,杨立才这等不择手段做法,也称不上是有什错处,因此孙绍宗虽然不屑去听,却也并没有要责怪他意思。
进到屋里之后,孙绍宗目光,先是在许氏肚兜上打个转,盯着上面那麒麟送子图刺绣,心下暗自琢磨着,要不要在‘孩子’上打打主意。
比如说像太子府那次样,炮制出许氏怀孕假象,用‘未来希望’击溃他们此时决死意志。
不过转念想,这吴掌柜夫妇虽然不是大夫,可经营这多年药铺,对医学常识肯定比常人要精通,万被看出破绽来,反而会激发更强烈心里抵抗情绪,以至于影响后续审问。
所以这法子,很快就又被他抛诸脑后——还是用自己之前想到法子,更为稳妥些。
院,守门龙禁卫把厚厚布帘子挑开,就见昏暗灯光下,吴掌柜夫妇二人正成大字型,被铁索紧紧束缚在墙上。
那吴掌柜倒还罢,依旧是那身青衣小帽装扮。
可他娘子许氏,却已经被剥个精光,浑身上下只余下件绛红色肚兜,勉强遮住两点线春色。
而为避免嚼舌自尽,许氏口中还被塞特制青铜口球。
那黝黑铁链、碧绿铜球、白皙皮肉、红艳肚兜,在摇曳不定灯光照耀下,时而似浓墨重彩,时而如水墨丹青……
杨立才适时上前搬起白脸,举起手来往空中虚劈记,冷笑道:“有道是‘人心似铁、官法如炉’,三木之下不怕他们不吐露实情!”
说着,又往西墙根指,道:“您瞧,刑具都让人带过来。”
正盯着不正经地方,想些极为正经事情,那许氏忽然剧烈挣扎起来,口中含糊不清地骂道:“狗贼,有什能耐尽管使出来就是,姑奶奶但凡皱皱眉头,就枉为圣教弟子!”
孙绍宗从那乱颤麒麟送子图上收回目光,正待与她搭话,好趁机摸摸底,那吴掌柜却抢着提醒道:“娘子,今日你夫妻有死而已,莫与这狗贼多做理论,仔细被他闻出什味儿来,害教中袍泽!”
啧~
这吴掌柜倒真是机警很。
却说孙绍宗吃这几句骂,倒没觉得有什打紧。
浓显熟媚、淡呈哀婉!
原本不过是略有姿色许氏,经这番摆布,愣是蒙上层别样魅惑。
这时杨立才在旁悄声解释道:“卑职听说这吴掌柜品日极宝爱她这娘子,就想着拿她这身子要挟试试,可惜那吴掌柜虽是怒不可遏,却还是死咬着牙不肯开口。”
顿顿,他又补充道:“也或许是卑职没敢把事情做绝,或许真到剑及履及时候……”
没等杨立才把话说完,孙绍宗已然迈步走进去——就算再怎堕落,他也还没Low到要用‘夫目前犯’逼供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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