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绍宗笑道:“方才故意把匕首丢在地窖里,会儿派人下去拿时,悄悄将那罐子倒吊起来,里面水就会从缝隙里滴落,造成血流不止假象。”
“试想下,若是你被绑在地窖里,听着自己和妻子血液不断滴落在铜盆里,心下会是何等煎熬?”
“尤其人这种东西,越是在黑暗寂静环境里,就越是容易胡思乱想——而这心眼活动起来,离‘贪生怕死’也就不远。”
“届时咱们再因势利导番,何愁他们不肯吐露实情?”
杨立才听到这里,忍不住摇头赞叹道:“大人手段当真是令卑职叹为观止,他们夫妇栽在您手上,当真是点儿都不冤!”
引得你们同党上钩。”
说话间,又有人上前,将吴掌柜和许氏右臂单独拆分出来,用几条绳索死死固定在铜盆上方。
孙绍宗向杨立才讨柄匕首,上前在两人手腕上各划刀,又慢条斯理摸出怀表,打量着上面刻度道:“眼下是戌时三刻【七点四十五】,子时前后大概就能见分晓,两位且在这里好好享受吧。”
说完,便毫不犹豫招呼着众人离开地窖。
碰~
眼瞅着那地窖盖子落下,隔绝最后丝光亮,杨立才终于忍不住上前道:“大人,您这法子,卑职怎有些看不懂啊?那两刀只割开个小小口子,怎看也不像是会死人样子。”
“废话。”
孙绍宗翻个白眼,笑骂道:“这好不容易才抓回来,真要是把人弄死,咱们怎跟镇抚大人交代?”
“那您这做……”
“那梁上还挂着个罐子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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