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那女子乖乖去,他又将铡刀咔嚓咔嚓张合几下,红着眼睛狞笑道:“老子在京城切九年药材,却原来是为你准备手艺!放心,定好生疼你,不切个十刀八刀,绝不……”
“招、招!”
没等他说完,那柳姓贼人便瘟鸡似,支着脖子尖叫起来。
宫装女子接过那小铡刀,往腰间比比,嬉笑道:“这刀下去,不就没子孙?”
原来是宫刑用!
吴水根打个寒颤,随即又觉得这东西正合自己心意——断骚根,看那厮以后还拿什骚扰良家!
这时又听那宫装女子道:“不过这东西,可不是简简单单刀就算完事儿,般都要配合‘金枪不倒’,先让男人把物件绷紧,再薄薄往下片,有刀就软,有能片上好几刀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,连嘴唇都发紫,却还是啐出口带血唾沫,不屑地骂道:“狗入软蛋,你当老子和你样没种?!”
这‘没种’二字,又戳中吴水根肺管子,他恼怒还待加重力道,旁边那宫装女子却上前劝道:“吴大人,您消消气,千万小心自己身子。”
吴水根听这话,还以为她是不想让自己继续动刑,愤愤挪开脚。
正待再骂上几句解恨,那女子却又伸手往西墙上指,娇声道:“您要是真想动刑,这架子上有是好器具,何必浪费自己力气?”
吴水根听这话,真是正中下怀,眼下他对这姓柳恨之入骨,什口供不口供都无所谓,能解气才是真!
吴水根正听又解恨又心寒,忽见那宫装女子迟疑起来,忙追问道:“不过什?”
那宫装女子迟疑道:“不过这子孙铡用上,十个里倒要死上三个,这毕竟是钦命要犯……”
“不碍事!”
没等她说完,门外负责‘护卫’小校,忽然插嘴道:“千户大人早交代,刑讯逼供哪有不死人?只要不是领头那几个重犯,其余死上两个,原是杀鸡儆猴。”
吴水根听到这里,那还有什犹豫,劈手夺过那子孙铡,喝令女子去取‘金枪不倒’药过来。
这般想着,他便来到西墙刑具架前,大致扫圈,谁知竟有多半瞧不出用途,正不知该选哪个好,忽然在架子上发现个小铡刀,款式大小,竟和自己平时切药用相差仿佛。
他不由好奇拿起那小铡刀,问道:“这东西是做什用?”
后面宫装女子瞧,先笑个花枝乱颤,随即才道:“大人真是好眼力,这许多刑具里,偏挑中这口子孙铡。”
“子孙铡?”
“没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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