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说不温不火、入情入理,即便广德帝心知肚明,但凡是宫中得势嫔妃,都与朝政有千丝万缕牵扯,还是禁不住老怀大慰。
于是伸手将女子揽进怀里,笑道:“怪不得皇后常说,这宫里属你是个知情识趣。”
顿顿,又忍不住叹道:“说来也是荣国公余荫未决,虽养出几个酒囊饭袋,却也教出你这样女子,结下王、孙、甄、史这样姻亲。”
说话间,干瘪大手已然拢在女子小腹上,幽幽道:“你若是能替朕诞下龙儿,倒也省得朕再费心思选人
却见女子不慌不忙起身施礼,柔声嗔怪道:“陛下怎也不言语声,只顾着看臣妾出丑。”
说话间,那披散青丝自口中滑落大半,在她鼓囊囊衣襟上撩荡着,却仍有数根黏在嘴角。
那黑亮秀发,配上她微微张开樱唇、潮红未退双颊,直让人食指大动,恨不能立刻将那发丝摘出来,再换些别什物件‘填补’进去。
这要算是出丑,天下还有何物能当个‘美’字?
也就是广德帝上年纪,若换在早年间,怕是早扑将上去与她互诉衷肠!
眼见孙绍宗背影消失在门外,广德帝脸上表情渐渐敛去,冷冽目光往戴权身上斜,戴权忙道:“奴婢去送送他。”
说着,也躬身倒退着出厅堂。
广德帝这才面无表情,将大袖往身后卷,倒负双手撞开湘帘,施施然进到里间。
然而绕过门前四季屏风,他那脸古井无波,却又霎时间崩个四分五裂。
只见西北角面半人高玻璃镜前,正有个红妆素裹女子,将丰腴适度娇躯后仰对折着,双手单脚撑在地上,竭力将条修长匀称腿儿高高举到半空。
就见广德帝将右手横在身前,抖落明黄色袍袖,笑道:“爱妃这‘求子诀’倒是愈发精熟,容妃等人至今还困在前篇十二式,唯有爱妃演练到后篇。”
女子却不敢应这话,忙自谦道:“陛下切勿谬赞臣妾,臣妾只是贪多嚼不烂罢,哪及上容妃妹妹稳扎稳打?”
广德帝又是笑,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,反问道:“适才朕还听你在门后发笑,却怎得又练起这‘求子决’。”
初时他见女子摆出那等撩人姿态,也曾怀疑她是临阵抱佛脚,但离近细瞧,那眉梢鬓角香汗淋漓,却又不是时半刻就能激发出来。
女子嫣然笑,引着广德帝在矮榻上坐,这才道:“初时陛下不过问些饮食起居,臣妾听听又何妨?后面说起军国大事,却不是后宫妇人该关切,恰巧臣妾又想起这‘求子决’正是孙家二郎所献,便顺势演练番。”
这等姿势显然并不容易维系,任女子将缕青丝紧紧咬在口中苦撑,那未着罗袜玉足,仍是在半空中摇摇欲坠,白瓷也似,荡漾出团莹玉光圈。
而那五根紧紧拢住脚趾,又在那片莹光中,掐出个红润润梢头……
这幕本就已是秀色可餐,偏玻璃镜里又映出个般无二影子,并蒂莲似相映成趣!
便是见惯三宫粉黛广德帝,此时也不禁喉头发干、燥意上涌,无须再用什丹药,便唤醒团龙马精神。
他下意识吞口唾沫,却顿时‘惊动’那镜前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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