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事情有些不对,便追到城门口拦下他,这才问出前因后果。”
“可他却趁分神时候,冲进城内不见踪影……”
孙绍宗听到这里,也终于明白卢剑星急着找自己,到底是什目。
“你是想让出面,保下那云儿?”
无论是薛蟠还是顺天府人马,只要孙绍宗肯出面担保,自然不敢再为
“其实他出手极有分寸,只是万没想到薛经历竟会因此大病场……”
“说重点!”
听卢剑星还在极力替沈炼开脱,孙绍宗不耐烦挥手打断他:“是薛兄弟查到沈炼头上,还是……”
“这倒没有!”
卢剑星忙道:“是薛经历迁怒到那云儿姑娘头上,竟将她报成私娼,眼下官府已然派人封锁锦香院,说是明儿早再没人出面作保,就要将云儿姑娘收监,送去边塞充作营妓!”
当初在茅厕偷袭薛蟠,竟然是沈炼!
怪不卸人关节手法那老练呢,沈炼原本在北镇抚司,做就是这等勾当!
至于他这做原因……
孙绍宗左右扫量下,见街角有个不大混沌摊,便示意卢剑星起身,同自己起到那混沌摊前。
随手抛块碎银子给老板,表示自己暂时包下这摊子,便将店家也并赶去别处。
想尽量和妻妾儿女团聚,毕竟不管是平叛,还是外放地方官,彼此都要分开相当段时间。
这般想着,他几乎忍不住要在街上纵马疾驰起来。
然而就在此时,斜下里却忽然有人大声呼喊起来:“孙大人、孙大人请留步!”
孙绍宗勒住缰绳,疑惑回头望去,却只见后面骑飞奔而来,挣命似冲到近前,还不等那骏马收住冲势,马上骑士便利落翻身而下,推金山倒玉柱似,跪在孙绍宗面前。
“还请大人出面,救救那糊涂兄弟!”
收监便收监,还有什作保不作保?
这分明就是设下圈套,想要引出那行凶之人。
啧~
感情那天薛蟠突然问起扫黄打非事儿,是存这个心思——真亏他那空荡荡大脑壳,竟也有开窍时候。
“那二弟听到这消息便急,也不顾正在当值,就取兵刃往外闯。”
等到在那长凳上做定,孙绍宗这才皱眉问:“暗中与那锦香院云儿私通款曲,是沈炼?!”
“这倒不是。”
卢剑星并不敢跟着坐下,躬身站在孙绍宗对面,脸上又苦几分,讪讪道:“那二弟只是单相思,怕是都未必晓得,云儿姑娘其实另有意中人。”
却原来那沈炼当初见过云儿之后,便对其魂牵梦绕,只是碍于薛蟠等人权势,并不敢擅自登门示爱罢。
后来他听说薛蟠酒后无德,竟打云儿几日下不来床,心下嫉恨交加,便探听出薛蟠设宴日子,暗中教训薛蟠通。
“你兄弟?”
孙绍宗也皱着眉头翻身下马,奇道:“沈炼不是刚升百户?听说还颇得冯世叔倚重,城防营里难道还有谁敢为难他不成?”
却原来跪在地上高大汉子,正是当初孙绍宗引荐到城防营卢剑星。
“这……”
卢剑星满脸尴尬,偏偏事态紧急,又不得不把来龙去脉相告,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不敢欺瞒孙大人,当日在百花楼捉弄薛经历,正是家二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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