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自从对牛家倒戈击之后,北静王在朝中影响力,已经是大不如前。
而孙绍宗又在这场风波中,得广德帝与太子看重,眼下虽说还不足以与北静王分庭抗礼,但自保却是毫无问题。
却说将卫氏威胁抛诸脑后,孙绍宗到那花厅门前,正待通名报姓,太子却早从里面抢出来,阴沉着脸冷笑数声。
孙绍宗只当他是为,自己‘擅自’申请远赴湖广而恼怒。
正琢磨着该如何解释,就听太子压着嗓子恶声恶气道:“这贱婢当真是不知死活,在孤府上竟也敢口出狂言威胁爱卿——等孤登基之后,定要将她充入教坊司,做个千人骑万人尝娼妇!”
然而这风口浪尖上,孙绍宗又怎可能会为个往日对手,去行火中取栗勾当?
因此干脆在开始,就直接掐灭卫氏希冀。
“你!”
卫氏豁然回头怒视孙绍宗,俏目中尽是戾气,原本规模稍逊太子妃胸脯,也开始剧烈膨胀着,直将那宫裙撑此起彼伏。
顶着那杀气腾腾目光,孙绍宗仍是不卑不亢躬身道:“既然王妃不愿避讳此事,那下官便只能不恭。”
见,如何敢让君上久侯?”
“说,不会耽搁很久!”
卫氏说着,忽又喧宾夺主向太子妃道:“还请娘娘暂且回避,容同他单独说上几句!”
这就更不合礼数。
偏她越是这般摆明不讲理,太子妃越是不好拒绝,蹙着绣眉为难半晌,终究还是还是把身子往旁边让,闪出通向客厅去路。
孙绍宗顿时无语,感情自己是白担心,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宫里说什,否则眼下也不会有闲心针对卫氏。
“怎?”
见孙绍宗听自己话默然无语,太子眼珠转,忽恍然大笑道:“爱卿倒是个怜香惜玉,罢,届时孤便将这贱婢赐给你做个侍妾吧。”
孙绍宗:“……”
这货还真是能脑补,自己明明就没往那方面想——好吧,其实想想还挺刺激!
说着,又向太子妃施礼,倒退几步,转身扬长而去。
前脚刚出院门,就听里面卫氏怒喝道:“姓孙,若是兰哥儿日后有个好歹,绝饶不你!”
呵呵~
孙绍宗心下嗤笑两声,丝毫不以为意向着花厅行去。
若是以前,北静王水榕权柄正盛时候,孙绍宗说不定还会有所忌惮。
那卫氏回头横孙绍宗眼,径自往厅中行去。
谁知刚走出几步,却听身后孙绍宗道:“王妃若能保证,绝口不提及卫通判之事,下官尚可勉为其难——若是不能避讳此事,恕下官不敢入内。”
原本有太子出面,应该足够保下卫若兰性命,可人算不如天算,镇国府老封君去世,下子又让这案子成烫手山芋。
谁都知道太后眼下心里憋股邪火,谁敢在这时候,对杀牛家嫡子人徇私枉法?
而卫氏此时找上孙绍宗,恐怕也是在走投无路之下,又想借助他‘神断’本事,查清楚所谓幕后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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