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振问清楚,那什大少爷乃是原配夫人所生,并
王振听到这里,忍不住莫名其妙道:“罗大人不是宽恕你家上下,只归罪那李常顺人?所说是抄家,可是以李家家业推算,百十两私房钱总还是能保住吧?”
见箐娘未曾反驳,他又两手摊:“既然人没事儿,钱也还剩些,谁说要断你家血脉?”
“小将军有所不知。”
箐娘凄苦中杂三分无奈:“自家老爷私通蛮人消息传出去之后,城中百姓纷纷道路以目,家吃穿用度等用开销,更是超过常人十倍。”
“这倒也还罢,家大少爷接连受惊,如今重病不起,城中竟没有大夫肯上门诊治。”
于是抬手指,吩咐道:“过去问问,看她到底想干什!”
王振就等着孙绍宗吩咐呢,脆声应,兴高采烈赶将上去,吊着嗓子喝问道:“呔,你这小娘子好生无礼,怎敢挡住家将军去路?!”
他到底也曾在龙禁卫里厮混过,拧眉按刀模样,倒也颇有几分威风煞气。
但那箐娘却未曾有丝毫惊慌,将个臻首点,哀声道:“民妇本不敢冒犯将军虎威,只因时势所迫,才不得不斗胆放肆。”
说着,顺势叩首道:“还请小将军开恩,替民妇通禀声,容民妇在将军面前分说几句。”
皮倒还挺执着!
王振看看那见犹怜眉眼五官,再看看那丰熟与柔美兼备婀娜身段,虽然刚吃排头,却还是觉得有必要让大人亲自验验货。
于是他吩咐左右,先不要理会那小娘子,更不要驱逐她,便匆匆折回客厅。
不过他却并没有道明实情,只公事公办禀报道:“大人,马已经备好,您看咱们……”
“动身吧。”
“民妇跟着妇人四处奔波,却无人肯伸出援手,无奈之下,只得来冒犯将军虎威……”
其实这五溪城中,与蛮夷有所勾连大户,也未必只有李常顺家。
但如今民心所向,又有哪个敢露出兔死狐悲之态?
因而竟是满城袖手,只等着李家父子齐赴黄泉。
眼见无人敢管此事,李家才把主意打到孙绍宗头上——如今这风头浪尖上,恐怕也只有被满城百姓,视为武神下凡、蛮夷克星孙绍宗,才无需顾及什舆论导向。
这小娘子倒真有些胆气。
不过想想也是,若真是个娇弱女子,昨夜又怎敢在后巷抚琴?
心下暗赞声,王振口中却仍是拿腔拿调喝问着:“有什话,先同说也是样!否则老子怎知道,你是不是要对家将军不利?!”
那箐娘闻言,只得苦笑道:“家老爷虽是被蛮人所迫,到底是犯王法,民妇也没什好说——只求将军看在李家也曾将功赎过,帮官家断那瓦楞寨传承上,让李家能延续血脉……”
“什乱七八糟?”
孙绍宗倒也没多想,大步流星出客厅,到角门附近,眼见三匹马品字形门前,后面两匹背上,又各自背负着霜之哀伤与擂鼓翁金锤。
他便选唯空出来,准备翻身上马赶奔军营校场。
谁知到马前,却忽然扫见门外跪着女子。
孙绍宗不觉眉头皱,有心让左右卫士把人赶走,可瞧那女子楚楚可怜模样,到底是有些心软。
“王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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