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听她反驳,却又不禁动摇起来。
把屏风搬过去,或许还有办法做到。
但事后这书萱却直和慕琴在起,中途也不过离开半盏茶功夫,如何有机会搬走那屏风?
众人正狐疑间,却听孙绍宗冷笑道:“如果是真正屏风,自然难以移动,但若是不完整屏风呢?”
说着,他大踏步到中间圆桌前,将那几幅地形图攥在手里,展示给众人:“诸位可莫忘,咱们这位书萱姑娘,可是最善工笔书画!”
此时四下里并无多少光亮,唯有慕琴手中火折子,映出书萱苍白无血面孔。
她明显已经慌乱起来,却强行挤出些笑容,摇头道:“大老爷这话是什意思?奴婢实在听不明白。”
“听不明白?”
孙绍宗嗤鼻声,晒道:“若是本官这番推断没有出错,有机会提前杀死孙氏,事后又伺机撤去机关,,bao露出孙氏尸体,怕也只有你这位贴身大丫鬟!”
“大老爷!”
桶?”
“同理,正因为浴桶比屏风小上不少,又是有弧度椭圆形,几乎不可能把屏风漏光全部遮住!”
“所以便假定,那屏风前后,或许还有什东西存在——譬如说,另面屏风!”
“如果猜没错,当日两个丫鬟进门时,那屋里也摆着两扇屏风——至于目,却怕不是为遮掩活人,而是掩盖那侄女尸首!”
“什?!”
书萱屈膝跪倒,连声喊冤道:“奴婢是少奶奶陪嫁丫鬟,向受少奶奶和大少爷重用,又怎会……又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事情?!”
孙绍宗两手摊:“确,你动机到如今都没有想清楚,不过应该和那绿倚事儿有些牵连。”
见孙绍宗仍旧认定自己就是凶手,书萱猛地抬起头,咬牙质问道:“大人,您说只有奴婢能犯下这案子,却不知奴婢又从哪里寻来第二面屏风,事后又如何将它搬去别处?!”
“需知奴婢只是个弱质女流,又不是大老爷这样军中猛将,莫说没有足够时间,就算时间足够,怕也难以独立将那屏风抬去别处!”
众人本都已经顺着孙绍宗节奏,开始怀疑起这书萱来。
王仁大惊,难以置信道:“你意思是说,柳毅青回家时候,孙氏早就已经死?!”
“这……这不可能吧?!”
孙绍序在旁更是瞠目结舌,脱口问道:“那凶手究竟是谁?又为何要……要弄出这等把戏?”
孙绍宗微微笑:“那凶手弄出这等把戏,自然是为制造不在场证明,同时将罪名推到柳毅青身上。”
说着,他缓缓转身,将目光锁定在书萱身上,冷笑道:“书萱姑娘,却不知本官推断,可有什疏失之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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