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要用蜡烛,感情凶手压根就没哪条东西!”
那柳毅青更是亢奋连叫几声‘贱婢’、‘毒妇’。
“不是!”
便在此时,直掩面哭泣书萱,忽然昂起头大声反驳道:“先不说奴婢根本没有要杀少奶奶理由!那什蜡丸、什临摹图画,如今却在何处?大老爷若只凭空口白话
听这话,柳毅青满口栽赃之言,顿时就卡在嗓子眼里。
对啊!
自家娘子可是被歼杀,而书萱却也是个女子,这女子又如何能歼杀女子?
方才众人大多把注意力,放在利用‘双屏风’作案手法上,此时听李牟提起这关键性证据,当下也都觉得是冤枉书萱。
“哼!”
不过那怨愤之色,转瞬间便又收敛起来,取而代之,是副楚楚可怜委屈模样。
“少爷明鉴!”
她软软跪倒在地,用袖子掩面哽咽道:“奴婢是少奶奶陪嫁丫鬟,自来对她最是忠心不过,平日与那绿倚又算不得亲近,又怎会为她杀少奶奶?这……这实在是冤死!”
这番辩驳,倒也是在情在理。
尤其连旁慕琴,也忍不住出面作证,表示书萱和大少爷最宠爱绿倚,向是明争暗斗惯,书萱实在没道理要为那绿倚报仇。
不完整屏风?
最善工笔书画?
“莫不是……”
旁人还在苦思冥想,旁薛蝌却已然脱口叫道:“莫不是这书萱临摹张屏风图画,挂在真正屏风前面?!如此来,她只需悄悄把那画挪走,就能露出绑在屏风上尸体,自然无需花费太多时间!”
众人这才纷纷恍然。
这时就听孙绍宗嗤鼻声,哂道:“女人确不能歼杀女人,但只要设法把男人精物带进后院,想要伪造出被歼杀假象,却也并非什难事!”
话音未落,又有人亢奋嚷起来:“是蜡丸!肯定是用蜡丸!”
这却不是别更,正是那提供‘碎蜡’线索桑有福。
而经他这提起,不少人也都恍然大悟。
“对对对,这毒妇定是用蜡丸,偷偷把男人脏东西带进后院!”
众人时间不觉又都犹疑起来。
就连那柳毅青,也皱着眉头嘟囔道:“莫非真冤枉……”
只是没等他把话说完,就被自家亲爹狠狠掐把,这才恍然惊醒——若是书萱洗脱嫌疑,自己岂不又成头号嫌犯?
正准备不管不顾,再把凶手帽子扣回书萱头上,忽听有人小心翼翼道:“大人,这孙氏可是被人歼杀,她个女子,怕是……怕是做不到这等事吧?”
却是那江宁知县李牟,忍不住提出质疑。
“贱婢!”
这时却听后面声咆哮,紧接着是哗啦啦铁锁声响作团,却原是那柳毅青听到这里,忍不住从地上跳将起来,几步扑到近前。
众人瞧他怒发冲冠模样,还以为他是要与那书萱搏命呢。
正不知该不该阻拦,柳毅青却已经收住脚步,扎着臂膀、伸着脖子,斗鸡也似质问道:“素日待你不薄,熙娘更是将你视作心腹,你却为何如此丧心病狂,害熙娘性命不说,还要刻意嫁祸于?!”
那书萱初时被他吓跳,可见他中途守住脚步,却非但没有显出释然之色,反而露出些许怨愤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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