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~
貌似
因入口就在书房小院之中。
孙绍宗先在屋里转圈,便装作没事人似出大门,向着自家小院行去。
路过那片小小果园时,孙绍宗忍不住停下脚步探头向里张望,心下边回忆着当初同平儿在葡萄架下癫狂,边琢磨着这几年间,究竟是谁在冒充平儿给自己写信。
谁知这张望,却意外发现些状况——那葡萄架前,影影绰绰似是有两条人影。
难道……
不过眼下这造舰计划也已然到尾声,为免后面有什牵扯,提前收手来个银货两讫,才是上上之选。
既然要散伙,盘点下总账也是题中应有之义。
不过孙绍宗毕竟是刚回来,这事儿还得先跟大哥商量商量,看看其中可有什撕摞处,然后再决定该如何应对。
因而先嘱咐贾迎春先含糊敷衍着,等这边儿拿定注意,再同王熙凤议论这事儿不迟。
这之后,免不得又是番耳鬓厮磨。
当清晨第缕阳光,透光窗棱播撒进屋里,锦被中叔嫂二人,也终于从移动互连切换到联通状态。
孙绍宗原本还想把串联,改成并联来着,也免得贾迎春不堪重荷。
谁知贾迎春却八爪鱼似缠将上来,依依不舍倾诉着相思之苦,显然是舍不得放他离开。
这也难怪,孙绍宗回京已经有七八天,却直到昨儿晚上,才寻着机会过来慰藉。
眼见这素来谨言慎行嫂子,难得使起小性子,孙绍宗将两只手肘撑在床板上,嘿嘿笑道:“这不是已经修好暗道?以后来往也方便,总不会冷落嫂嫂。”
也是对儿野鸳鸯?
这怎能成?!
做老爷在家里偷香窃玉,那妥妥是风流雅事;可若是换旁人,那准儿是非*即盗!
孙绍宗当下便沉脸,本着‘只准州官放火,不准百姓点灯’做人基准,悄没声摸进果园之中,打算先瞧个究竟,再决定要不要当场捉*。
不过稍稍离得近,他便知道自己是想多——那葡萄架前确是站着两个人,却不是什野鸳鸯,而是两个年轻女子。
好容易割舍开,孙绍宗这才跟着绣橘到外面厅中。
绣橘在那多宝槅里摸索片刻,就见墙角地砖左右挪开,露出个米见方孔洞来。
孙绍宗顺着梯子爬下去,抹黑往前走出约莫三十几丈远,就到这条暗道尽头。
小心把那数百斤盖子托开,见四下里没什动静,他这才飞快爬出来,然后又悄没声,把那大石头重新压会去。
要说大哥前些日子刚修这条暗道,还真是为孙绍宗量身定做,错非是他这等无双巨力,旁人就算知道密道入口在哪儿,也万难撼动这压舱石分毫。
贾迎春闻言啐口,再不好继续痴缠下去,依依不舍将他放开,撑起半边雪白膀子,悄声喊绣橘进来,命她伺候着孙绍宗更衣、洗漱。
“对。”
眼见孙绍宗收拾齐整,就待告辞离开,贾迎春忙道:“差点忘正事儿,前两天回家见娘舅时,二嫂子特意叮嘱,说是年前要把总账盘盘。”
托王太尉福,孙家和王熙凤木材买卖赚个盆满钵满,连本带利足足翻六七倍之多。
即便扣去各项开销,纯利润也有五十万两之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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