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绍宗忙扶着她,道:“先找个地方坐下,缓缓看看还能动弹不。”
鸳鸯又羞又窘,稀里糊涂便被孙绍宗按坐在木板上,直到发觉臀下摇摇荡荡,才猛然间醒悟,自己竟是坐在那驾秋千上!
她猛地扯着绳索站起来,急道:“忽然想起来,太太昨儿交代事情还没办完呢——还请二爷见谅,奴婢先行告退!”
说着,也不顾脚腕上传来剧痛,便急匆匆向外走去。
眼见她痛五官都挪位,孙绍宗心下无语,几步赶将上去,道:“行、行,二爷又不是要吃你,躲什躲?你且在这里缓缓,先回去。”
里,就瞧不起这等全无志气酒囊饭袋。
而面对孙绍宗这等,朝野上下致公认栋梁之才时,她那铮铮傲骨便不自觉软几分。
尤其前几日,孙绍宗与太子共乘龙辇英姿,前往太庙祭天英姿,还在鸳鸯脑海里挥之不去……
便在此时,鸳鸯却忽觉手上松,却是孙绍宗主动放开她皓腕。
鸳鸯心底涌出些怅然若失,忽听孙绍宗又道:“近些时日,你可曾见过平儿?”
说着,自顾自出果园。
鸳鸯愣愣目送他远去,又在原地金鸡独立半晌,这才默不作声调头,坐回那空荡荡秋千上。
不提平儿倒还罢,这提起平儿来,鸳鸯下意识扫眼葡萄架里秋千,鹅蛋脸儿顿时涨个通红。
下意识倒退两步,却不妨脚下绊,竟摔仰面朝天。
孙绍宗被她惊乍弄得有些发懵,等反应过来之后,忙上前将她搀扶起来。
谁知那鸳鸯左脚落地,身子竟又是侧歪?
“怎?是不是崴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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