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大观园里却是招过贼,更曾有几名贼人,在林中密谋——当然,并不是眼前这个林子。
于是孙
如今同平儿说起,自是话里有话。
平儿心跳登时快许多,暗啐口,嘴里嘟囔着:“你们男人,成日里便只想着这些。”
呵呵~
男人要是总也不想这事儿,家里估计就该出事。
又同平儿耳鬓厮磨半晌,孙绍宗这才与她依依惜别。
难道说……
孙绍宗脑中忽然灵光闪,暗道那信该不会是王熙凤手笔吧?
平儿同贾琏早就没感情,按理说也不会为他遮掩什,倒是那王熙凤,毕竟是自小便在身边伺候着,怎说也还有些情分在。
不过王熙凤以平儿名义,弄出那许多书信,又是为何?
总不会是同李纨、尤氏那般……
“竟有此事?”
平儿先是听愣,低头沉吟半晌,忽地想起个人来,不觉又是羞愤又是恶心。
张口欲道个究竟,旋即却又想起,那人曾说过,若是自己主动透露给孙绍宗,先前允诺便概作废。
于是到嘴边话,便死活说不出口来。
孙绍宗发现她异状,便隔着衣裳,在她心尖上虚掐把,佯嗔道:“怎得?还有什是不能同说?”
四唇乍分。
衣襟摩挲窸窸窣窣声,顿时被浓重喘息所替代。
这是位于湖畔座凉亭,原本在风雪中仿佛是孤岛般清冷寂寥,但自从对野鸳鸯在里面痴缠起来,便恍似换副天地。
只可惜这地界、这天气,终归还是难以抚慰相思之苦。
将平儿往怀里使劲揉揉,孙绍宗用下巴抵着她额头道:“你家二,nai奶说是要算算总账,届时同她商量商量,正式下聘把你抬回家可好?”
只是离凉亭之后,他却并未直接赶奔稻香村,而是先到前院马厩,喊过车夫张成仔细交代番。
等重新返回大观园,却早不知耽搁多少时辰。
孙绍宗脚下紧赶几步,又寻那崎岖林荫小道,只顾闷头向前。
眼见到处密林左近,却忽觉那林中隐隐似有些火光——倒也不像是走水,而是有人在焚烧着什。
若是换在旁人家中,孙绍宗说不得也就径自走开。
不成!
这事必须弄个清楚!
言语既然无效,看来只能依靠胯下这二两坠肉,来撬动平儿心中天平。
这般想着,孙绍宗便伏在平儿耳边道:“这般风雪,路上怕是不怎好走,不如干脆留下来过上夜,等明日风雪停,再回家也不迟。”
这话合该去找宝玉商量。
平儿有口难言,只得讷讷以对。
孙绍宗再三催问,见依旧是没个结果,心下便不由犯起嘀咕。
莫非是两年没见,平儿竟与自己生分?
可也不对啊。
即便言语神态能作假,那生理上反映总不会有错。
平儿如今日思夜想便是这个,当下只喜心跳都慢半拍,却只将臻首靠在孙绍宗怀里,柔声应道:“切都听老爷安排。”
“对。”
眼见该温存温存,该许诺许诺,孙绍宗便忍不住五十,把自己在湖广受到十几封来信事儿说。
有大致透露些,那信中肉麻言辞。
“你说这到底是谁写?怎就偏偏冒你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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