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贾琏听得身心荡漾,恨不能以身代之。
外面王熙凤听,却也是夹紧双腿,满心难以自禁。
暗琢磨着,但凡这小蹄子所言有三五分真切,也足称得上是妙不可言!
难怪平儿沾孙二郎边儿,就门心思想要嫁过去。
连李纨也时常挂念着他……
这……
这怎得又搭上孙绍宗?!
也难怪她会大惑不解,实在是贾琏这番举动,委实让人无语至极。
却原来贾琏在王熙凤屋里好番发泄,出门来也不知听谁说起,孙绍宗前几日来过家中,更曾召平儿过去伺候。
于是顿时来精神,将平儿带到书房里,细问那‘日’究竟。
只眼,王熙凤便忍不住在心底破口大骂。
却原来书房之中,正有个衣不遮体女子,在椅子上摆出不堪言放浪姿态——这女子不是别人,正是当初奉贾琏之命,曾与平儿起服侍过孙绍宗林红玉!
而贾琏此时,也正满面潮红望着林红玉,那两只眼睛里赤裸裸,全是王熙凤许久未见过情欲!
果然如此!
王熙凤心下气苦,恨不能立刻就冲将进去,将那林红玉鞭挞致死!
……这抵……弄……”
刚到窗下,便先灌满耳朵放浪吟哦,只是这声音,却显然并非平儿——当然,更和账册事情八竿子打不着关系。
不过……
这等动静,却也实在可疑紧!
难道说,那贾琏故作男生女态,实则是为麻痹自己,好同别狐狸精厮混?!
可莫说那天两人没来及亲热,便当真有过,平儿又岂肯讲于他听?
当非但下冷言冷语拒绝,反还追问起那些书信事情。
贾琏恼羞成怒,原是想再发作场,可又怕处置平儿,会惹恼孙二郎,于是强忍着怒气斥退平儿,转头又喊林红玉来泄愤。
先是抽几鞭子,继而又逼她重现当‘日’之事。
这等戏码,林红玉也不知演多少回,早知贾琏痒处何在,自是对孙绍宗极尽夸大之能事。
啪~
就在这当口,贾琏忽然扬手鞭子,抽在林红玉肩头,吁吁带喘娇叱着:“贱婢!谁让你停下来,快快块,快继续说那日二郎究竟是怎弄!”
林红玉吃这责打,忙把虚掩着肚兜扯脱半边,媚声道:“孙大人后来又……”
后面那腌脏之语与下流动作,实在是不堪听闻!
不过却也因此让王熙凤暂熄雷霆之怒,瞪大美目,满眼莫名其妙。
想到这种可能,王熙凤险些咬碎满口银牙,要知道她可是足足守两年活寡,而且还整日里还要小心翼翼,替那贾琏遮掩‘真相’!
若搁在两年前,这凤辣子说不得早头撞进去,与那狗男女拼个你死活。
可经过这两年蹉跎,她到底是减三分火性,又觉得贾琏日常那些行止,并不像是装出来。
于是强自按捺住脾气,用食指沾些唾沫,在窗纸上点出个小孔,悄没声向里窥探。
好个不要脸小蹄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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