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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云收雨散,已是三更过半。
三人皆是身心俱疲,但打发走绣橘之后,孙绍宗仍是按照惯例,勉力振作精神,同贾迎春闲聊些闲话。
以往时候,贾迎春多是听孙绍宗说些趣事,甚少主动插嘴,今儿却是
可这番羞怯动作,反倒引得孙绍宗愈发难耐。
左右两人也不是头遭,他自然不会客气什,当下起身上前将贾迎春从绣墩上抱起,珍宝似横放在床上,转回头又吩咐道:“绣橘,去把皇帝赏下‘淑人’穿戴取来。”
贾迎春听这话,哪还不知他打什主意?
但她除羞臊用袖子把脸遮住,却也生不起无半点反抗之意,任由绣橘把那‘诰命夫人’装扮取来,同孙绍宗七手八脚穿,又件件往下剥落……
有诗云曰:
孙绍宗随口调笑着,将她稳稳当当放回地上,又冲贾迎春拱手作揖道:“下官孙绍宗见过贾淑人。”
贾迎春闻言又羞又喜,却不知该如何以对。
好在绣橘是个主动,凑上前踮起脚尖,帮孙绍宗把肩头沾染尘土掸去,又连声催促着:“这里也不是说话所在,二爷和太太还是先去东间吧。”
说着她径自把密道入口遮住,三人便穿过客厅,来到东头卧室之中。
进门之后,孙绍宗大马金刀往床上坐,绣橘也挨挨蹭蹭,在旁边服侍着,反倒是贾迎春有些放不开手脚,拘谨坐到梳妆台前。
夜色渐深。
居中客厅与东侧卧室里,都是灯火通明,但贾迎春与绣橘主仆两个,却都摸黑侯在西侧书房之中。
那两副心肝四只眼睛,全都牵挂在靠墙根儿青石板上。
也不知期盼多久,就见左侧多宝槅上,传出些叮叮咚咚脆响,绣橘立刻箭步上前,抬起小巧足儿,在那青石板上连踩几下。
声音未落,那石板就无声无息滑开,露出个米许方圆黑洞洞来。
怩娇成惘日初长,暂卸轻裙玉簟凉;
漠漠帐烟笼玉枕,粉肌生汗白莲香。
串红牙碎玉敲,碧云无力驻凌霄;
也知唱到关情处,缓按余声眼色招。
——南朝·李元膺
两下里常来常往,她又已经身为人母,却仍是这般娇羞模样,不得不说是性格使然——可也正因如此,才多几分‘别样’滋味。
想到这里,孙绍宗心下便生出些燥意来,目光不自觉在贾迎春身上巡索着。
虽说碍于大哥那封信,凭空多些‘掣肘’,可却也因祸得福,迫使贾迎春配合着解锁更多姿势,其中妙处,实在不敢对外人道也。
贾迎春原也在偷偷扫量,对上他上侵略如火目光,不由想起上回羞窘处,情不自禁伸出小手,掩住胸口和小嘴儿。
不过马上她又觉察出,这做是掩耳盗铃,于是又讪讪垂下双臂。
“呀!”
绣橘却因为过于激动,竟未能及时守住势头,结果脚踩空,身子向前扑跌,直往那西墙上撞去。
她拼命张牙舞爪,试图稳住身体平衡,却哪里还来得及?
眼见鼻子就要同那墙壁亲密接触,绣橘惊恐闭上眼睛,却忽觉身子轻,睁开眼睛低头望去,原来是被人托住胯间,直接举起来。
“就算再迫不及待,也等二爷从暗道里出来再扑上来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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