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罢
，那孩子最终能否存活，恐怕还要看那两个贼人是不是天良未泯。
“另外。”
孙绍宗转回头，又对陈敬德下令道：“你之前
直在调查
那几个小吏，再给
重新筛遍。”
“大人意思是……”
陈敬德眼珠转，随即喜形于色道：“大人放心，只要那两个贼人潜伏其中，卑职定将他们缉拿归案！”
孙绍宗横他眼，没好气反问道：“你这是想逼那些歹人撕票
？”
“卑职不敢！”
陈敬德缩脖子，心下却忍不住腹诽，不过是个下三滥人家小崽子，死便死，哪有查清楚户部大案来要紧？
孙绍宗略沉吟，先让那刘氏暂且退出去，然后才交代道：“黄斌，等下你带几个精明，暗中护送刘氏回娘家，看看沿途是否有人盯梢——记得，就算查不出什，也不能让人察觉到你们存在！”
既然是拿刘氏儿子，威胁她做帮凶，按理说肯定会时刻关注她情况。
子左胳膊上有道伤疤，约莫就在手腕往上两三寸地方！”
“皮肤？好像都挺黑，可也不像是晒成，估计本来长就黑。”
“对对对，那瘦子虎口上有老茧，跟们家二虎差不多！”
“味道？身上也没啥味儿，不像家二虎，总是身油烟。”
“听口音，应该就是京城人。”
“不！”
见这厮回错意，孙绍宗忙解释道：“你只需和以前样就行，不要刻意搜寻那两个贼人。”
那两个贼人杀死王二虎时并未蒙面，还留下来刘氏这个活口，足见他们眼下并不在官府筛查范围之内，否则怎敢如此肆意行事？
所以孙绍宗让陈敬德继续筛查，不过是借他打个幌子，意图麻痹对方罢。
真正要紧，是黄斌这边儿，看是否有人盯梢刘氏；二是另外派人，暗中追查王二虎生前关系网。
当然，对方也未必定就是用盯梢法子，又或者对方行动十分巧妙，难以觉察出来。
故而孙绍宗才交代黄斌，宁可无功不可有过。
至于事先屏退刘氏，自是怕她听到有人在后面跟踪，瞻前顾后显出异常来。
如果黄斌能顺藤摸瓜，查到那两个贼人自然最好不过。
可若是没能查到，至少也不会刺激对方直接撕票。
“衣服料子……也说不准，不像有钱人那光鲜，但也不是般料子。”
“他们好像没佩戴什东西，香囊、玉佩都没有……”
孙绍宗事无巨细，仔细盘问半天，确认刘氏实在想不出什新鲜，这才终于作罢。
“大人！”
陈敬德见事情告段落，立刻出列请示道：“您看要不要按照这妇人描述，张榜通缉这两个歹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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