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在黄斌不断催问下,很快又记起那车内说话之人似乎不是京城口音,听着绵绵软软,倒像是个南方人。
故而那老鸨进门之后,才只是低头查看,并未有过激举动。
当然,若是洪九不知深浅,肆意折磨秋玉,那情况就又另当别论。
“贤弟。”
洪九见黄斌还有些晃不过神来,便提醒道:“正经事儿要紧,先把该问问清楚——以后你要想试试,老哥随时奉陪。”
呸~
可她非但不恼,反而喜笑颜开把那银子往沟里塞,连告几声‘罪’,倒退着出雅间。
黄斌上前重新把门闩落下,回过头来却有些茫然不解。
按理说楼里姑娘被这般对待,做老鸨总也该有些反应才对,这怎……
“贤弟以为这满庭芳,是靠什出名?”
洪九嘿嘿笑,用脚尖拨弄着秋玉稍显平庸后臀:“吹啦弹唱后庭花什,都不足为奇,也就这上面还有些瞧头——只要不伤筋骨皮肉,里面还有好些器械可用呢。”
,也没有要呼救意思,只勉力仰起脖子叫声‘妈妈’。
“咯咯咯……”
听得这声妈妈,老鸨顿时又笑赘肉乱颤,拿帕子掩半边嘴道:“乖女儿,你可要好生伺候着,若有什不周道地方,妈妈饶不你。”
“行。”
洪九不耐烦大手挥:“这没动皮肉不伤筋骨,你还要看到什时候?”
什叫‘老哥随时奉陪’?
听着好像自己要肛他似!
黄斌阵反胃,却也没工夫纠结这些,忙又捧纸笔,细细盘问那秋玉。
要说起来,秋玉也只是与那男人打个照面而已,甚至未曾近前细看。
好在她每日里迎来送往,倒也勉强算是有些‘见识’。
“大爷饶奴婢吧!”
秋玉听他提起里面器械,那身子便不住打颤,连声道:“这等金贵差事,向来轮不到奴婢头上,奴……奴怕伺候不好二位大爷。”
黄斌此时才恍然大悟,怪不得方才洪九轻而易举,就找出条滑溜溜绳索,当时还以为是洪九提前预备,现在看来却原是满庭芳标配。
看秋玉这慌张样子,普通‘客房服务’里,显然并不包括这些,平素另有专门训练娼妇操持此业。
不过看在银子份上,让个下等娼妇临时客串下,自然也不是不得事儿。
“这位爷瞧就是个懂行!”
老鸨笑盈盈挑大拇哥,随即却又为难道:“可到底两日操不得琴、演不得舞……”
“知道爷是懂行,还敢跟来这里格楞!”洪九不屑撇嘴:“能同护院勾三搭四货,还能是什头牌不成?怕是除‘吹箫’,也不会别乐器吧?”
说着,冲黄斌比个手势,黄斌立刻把那银子抛到老鸨怀里。
那老鸨时不防,纯靠内衣托举起来胸脯,就被生生砸个正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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