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之后,她心里也是没底紧,忐忑不安等待着卫滢回应。
谁知等半晌,却丝毫动静都没有。
夏金桂疑惑抬头望去,却见跪坐在琴台后面卫滢,正自两眼放空,显然并未听到她方才言语,甚至都没注意到她到来。
“姐姐?姐姐!”
无奈,夏金桂只得提高音量,连着呼喊两声。
想着想着,那心下忐忑,反倒股脑都化作亢奋,直恨不能到王府,就把卫滢按在身下蹂躏。
不过这等不合时宜想法,在进入北静王府那刻,便又烟消云散。
余下,依旧是惴惴不安。
也不知自己想到借口,能不能糊弄过去。
这般想着,她便被王府侍女,带到琴室门外。
想到这里,夏金桂把将身旁紫砂壶掼到褥子上,眼见那紫砂壶毫发无伤,她又重新抓起来,也不管车窗外有无行人,抬手就掷出去!
咔嚓~
清脆碎裂声如期而至,夏金桂这才解些恼意,随即却又陷入无尽忐忑之中。
卫滢这次找自己过去,究竟是为什?
是要兴师问罪吗?
就在孙绍宗拜访户部之际,有个年轻女子也正路念叨着他,风风火火往北静王府赶。
准确说,是路诅咒着他。
因为这位惦记他年轻女子,正是前些日子,被他不按常理出牌举动,推入窘境夏金桂。
那日在大理寺门前,同北静王妃分道扬镳之后,夏金桂唯恐北静王妃会责问自己,连几日都没敢登门。
这次之所以会赶奔王府,还是卫滢主动派人来请,让她无法再退缩缘故。
卫滢两只美目,在夏金桂脸上潘恒片刻,这才渐渐晃过神来,脱口道:“表妹什时候到?”
该死,她果然没听
眼见那名侍女躬身避让到旁,明显没有要跟进去意思,夏金桂深吸口气,也斥退身旁宝蟾。
往前走两步,眼见要步上台阶,她忽又停下来,低头重新整理下衣角。
等到再抬起头来时,那脸上笑容终于‘真诚’几分。
然后夏金桂才迈着小碎步,急切走进琴室,面想着卫滢行礼,面道:“姐姐可算是想起,小妹子那日从大理寺回去之后,就被母亲关禁闭,若不是姐姐派人来请,怕是现在都不得脱身呢。”
这是她在路上,反复斟酌出来理由,虽然听起来有些蹩脚,却也实在没别可想。
那自己又该如何搪塞,才能让她不去计较,之前自己从中弄鬼事?
说起来,夏金桂也实在不理解,卫滢眼见就又要甘心受辱,孙绍宗为何突然改变主意,不声不响就升堂问案?
是那卫滢生不够美?
还是北静王妃身份不够刺激?
反正若换夏金桂是男人,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,反而会百般羞辱卫滢,顺带再给她肚子里种个野种,让自己血脉继承北静王王位!
“都是那孙绍宗害!”
夏金桂越想越气,却又无处发泄。
虽说她手握孙绍宗把柄,可那却是个两败俱伤把柄,除非到鱼死网破时候,否则哪敢轻易丢将出去?
非但如此,为保持同孙绍宗‘情义’,在他面前说不得还要强颜欢笑,打碎牙齿往肚里吞。
“该死男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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