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静王水溶见状,忙关切道:“怎?爱妃难道是哪里不舒服?”
见卫滢下意识摇头,他又忽地想起时,顿时恍然道:“莫不是天葵来?说来倒比以往晚几日……”
他后面还有许多话说,然而卫滢却哪里还听进去?
只有‘天葵’二字,在脑中闷雷似回响着……
卫滢面红耳赤嗔怪着,心下除羞臊之外,却还有些难言羞愧。
其实她那时突然反应过度,正是因为水溶意图摆出姿势,与那天在湖上泛舟时,被孙绍宗恣意狎戏样子十分相似,时才有些收束不住力道。
水溶不知就里,只以为她是抹不开面子,不肯用旁姿势逢迎自己,却哪知道,当初在湖上时,孙绍宗早不知解锁多少姿势。
却说笑闹几句,水溶这才提起正事儿。
却原来他赶过来,是想让卫滢早些准备,好提前半个时辰赶到望江楼。
而此时要收手却也已经迟,只能尽力卸去六七分力道。
“哎呦!”
可即便如此,身后依旧传来声熟悉痛呼。
卫滢急忙转身,却见北静王水溶捧着胸口,正龇牙咧嘴踉跄后退。
“王爷!”
卫滢心下本就忐忑,听闻又要提前赶过去,忍不住脱口问道:“这是为何?不是已经同太子殿下,约在酉时?咱们提起刻钟足矣,又何必去这早?”
水溶不以为意地笑道:“早闻那蒋玉菡名头,可惜直无缘结交,如今正好先去睹他风采。”
顿顿,又正色道:“再者说,上回因表妹使性子闹误会,弄那孙绍宗再不肯登门,这回孤提前赶过去,也好亲自向他赔个不是。”
去向孙绍宗告罪?
卫滢时五味杂陈,又不知该如何以对,于是脸上难免就显出些异样来。
她忙上前把扶住水溶,紧张地问道:“你没事吧王爷?”
“爱……爱妃不必担心。”
水溶先是勉强挤出几分笑容来,继而又忍不住吸着凉气道:“爱妃这身功夫,孤也已经习惯。”
跟着,他回头看看丫鬟皆在琴室门外,便又嬉皮笑脸道:“不过爱妃能不能尽量收束些力道,上回在床上,孤不过是想换个姿势,就险些被娘子双腿拧断脖……”
“王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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