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会是要让这妇人同孙爱卿行苟且之事吧?
等等!
太子脑中闪过几幅画面,随即整个人竟浑浑噩噩起来,良久之后,才在太子妃关切呼唤声中,重新回过神来。
然后他又定定打量太子妃许久,知道太子妃被瞧发毛,不自觉攥紧帕子,这才突兀地问道:“既是岳父大寿,孙爱卿应该也会前往吧?”
现如今却……
这让太子妃时只以为自己出现幻听,情不自禁又问句:“殿下说什?您……您要陪臣妾同前往贺寿?”
那惊诧表情,让太子脸色又是沉,没好气呵斥着:“怎?难道孤还去不得?”
“不不不!臣妾怎可能……”
太子妃慌忙解释着,贯雍容淡然脸上,都急出两团绯红,瞧着愈发美艳不可方物。
唉~
可惜却摊上个无根之夫。
不提王真人心下如何慨叹,却说太子妃进入寝宫之后,先悄悄打量下太子脸色,因见他阴沉着脸,便有些惴惴难安。
再过不久,就是孙焘五十大寿,她这做女儿,自然希望能够亲往贺寿。
因听说太子昨儿和孙绍宗宾主尽欢,就想着趁太子心情尚好,过来同他商量商量,哪曾想进门之后,太子竟是脸恼意。
起兴趣。
也唯有凌辱伯父宠妾李氏时,他才能全情投入其中。
可且不说李氏已经死年多,就算李氏还活着,他恐怕也生不出半分兴趣——毕竟他这半残之躯,正是拜李氏所赐。
若早些时日,倒是可以试试牛家女人,但眼下……
太子正琢磨烦躁不堪,忽听外面有人禀报,说是太子妃正在门外侯见。
但太子却是怎看怎觉得碍眼!
自从断根后,这妇人便屡屡跟自己唱反调,半点都没有夫唱妇随自觉,偏还装出幅端庄贤惠样子,骗母后几次三番替她出头,实在是令人厌烦至极!
若非有那天命之说,他今天压根就不会召见这女人。
话说……
那所谓阴阳协调、并行不悖卦象,究竟该做何解?
可既然已经来,便也只能硬着头皮,向太子请示番。
“岳父做寿?”
太子听闻是这等事,沉吟半晌,摆手道:“孤知道,届时孤陪你起上门贺寿便是。”
这却是大大出乎太子妃意料。
要知道因为厌烦岳父孙焘古板说教,就算太子身体完好无损时候,也从未亲自登门贺寿。
“不见!”
太子下意识就拒绝,不过马上记起,太子妃也是天定辅佐自己之人,便又改口道:“算,让她进来吧。”
其实太子妃要见太子,原本压根用不着侯见,甚至根本用不着通禀,但夫妻近两年来隔阂愈深,这规矩自也就森严起来。
听说太子妃要来,王真人忙主动告辞离开。
匆匆出太子寝宫,就见宫装妇人前呼后拥而来,虽只是远远扫几眼,那雍容气质与风姿,仍是令王真人为之心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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