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孙绍宗也不是寻常可比,俨然是朝野间炙手可热金龟婿。
而自打‘剑定湖广’故事流传开
这妇人惶恐向孙绍宗背后张望着,微喘红唇几次张合,却又实在不敢发出任何声响。
眼见她额头双颊乃至鼻尖上,都挂着细密汗水,也不知是热、还是吓,孙绍宗便伸手环住她腰肢,将那肉弹也似身子,从衣柜里捞出来。
妇人吃惊,下意识在孙绍宗胸膛上推搡着,可那软绵绵力道,如何能推动孙绍宗钢浇铁铸胸怀?
于是她又开始扭动身子,意图脱离孙绍宗束缚。
“嘘。”
砰~
偏只这时,屋里忽然传出些奇怪动静,像是有什物件,撞在门板上似。
贾宝玉下意识住嘴,狐疑向里张望着。
孙绍宗心下其实也是咯噔声,不过面上却反倒浮起些笑意来,毫不避讳指指里面,道:“兄弟你来实在有些不凑巧,且进去安抚安抚,再听你说话。”
见他这坦然自若态度,贾宝玉只当里面是平儿,又或是贾琏身边哪个丫鬟,尴尬是难免,却也并不觉得如何。
是关于环哥儿和秋纹案子。”
见他这倦容满面,贾宝玉讪讪道:“只顾着心里憋闷,要同二哥说几句心里话,却不想搅扰二哥清梦。”
原来是虚惊场。
孙绍宗心下无语,暗道这小子什时候来找自己做心理咨询不好,偏选在这节骨眼上,险些都把人给吓死。
正准备随口编几句心灵鸡汤,把贾宝玉打发回怡红院,却忽地扫见不远处影影绰绰似是有两个人影。
孙绍宗立刻做噤声手势,然后把头伏在她耳边,轻声道:“方才好容易糊弄过去,可不敢再让你那外甥听见什。”
这衣冠不整、满身细汗妇人,自然正是薛姨妈。
她月前在李纨算计下,阴差阳错失清白,初时又悔又恨又惊又恐,甚至还为此病场。
但随着时间推移,那惶恐渐渐消去,再想起这事儿来,观感就又大不相同。
毕竟正夹在如狼似虎年纪中间,又是久旷之躯,若说经那夜风雨之后,没有丝毫回味,绝对是骗人。
毕竟他两年前,就曾在北静王府睡过水溶小妾,而孙绍宗睡贾琏丫鬟,也不是头回。
只是心中难免又有些好奇:平儿姐姐素来最是稳重不过,却不知在孙二哥身下,又会是怎样副面孔?
却说孙绍宗自顾自到里面,反手轻轻插上门闩,心下这才算是松口气,然后扬声道:“是!”
说着,这才走到西北角橱柜前,轻轻拉开柜门。
那柜门方打开,混杂脂粉气幽香便扑鼻而来,紧接着映入眼帘,则是个垂首、缩肩、双手抱胸妇人。
孙绍宗顿时就改主意。
单只是贾宝玉,自己就算不让他进门,估计他也未必会多想什,可落在旁人眼里,却不定是这回事。
稍犹豫,孙绍宗故作大度敞开院门,把手往里让道:“既然来都来,那就进去说话吧——也免得被旁人听去。”
说着,又斜袭人、麝月躲藏地方眼。
宝玉却没觉察出什不对来,闷着头径自跨过门槛,到厅中不等落座,便苦恼道:“二哥,你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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