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没什打紧。
毕竟顺天府司狱,正是孙绍宗当年提拔亲信周达,莫说去牢里看个女囚,便是去睡上几个,也算不得什难事。
她这身孕也才刚三个月,孙绍宗也怕真闹出个好歹来,于是又小心将她拥入怀里,表达下‘非不愿矣、实不能也’遗憾。
然后就准备拥着香菱、尤二姐同去西厢取乐。
尤二姐年糕似贴上来,香菱却直个劲儿推拒,显然时还难以接受,除晴雯和阮蓉之外‘第三者’。
正闹不成样子,忽见石榴面色古怪自外面进来,禀报道:“二爷,外面晴雯、彩霞、连同大太太身边鸳鸯姐姐,有事想向您禀报。”
晴雯、彩霞也还罢。
然后她挺着还未凸起肚子,关切道:“可要厨房先送些现成过来?”
旁边香菱也忙上前,帮孙绍宗把外套脱去,又换室内常鞋。
孙绍宗歪在罗汉床上,条腿压在香菱怀里,又横臂把阮蓉拉到近前,懒洋洋道:“等那小兔崽子扛不住,你们再喊他进来识字——下午也不打算去衙门,让厨房好生置办,不用急。”
旁边自有小丫鬟下去传话。
没过多久尤二姐也巴巴赶过去。
书识字,你难道还要当个睁眼瞎不成?!”
不足三周孩子,即便是再怎早慧,又哪里明白睁眼瞎是什意思?
又仗着母亲素来是宠惯,压根对她呵斥不以为意,直抱着孙绍宗大腿不住哀求。
孙绍宗脚尖翘,勾住他屁股往上托,顺势便抱在怀中,正色问:“不愿意读书识字,哪你到底想做什?”
“学功夫,做大将军!”
鸳鸯自从定下终身之后,反倒愈发避险。
现如今她们三个突然凑到处……
“可是为那秋纹?”
孙绍宗皱眉道:“你去问问,若是妄想让爷去救人,就叫她们各自回去好生反省!”
石榴转身又到门外,不多时回来禀报:“她们也知道秋纹救不得,只是惦念着多年情谊,希望爷能开恩,让她们去牢里送上程。”
因近几日难得闲下来,三个女人便品字形围住孙绍宗,边替他捶腿捏肩,边说些家长里短小事儿。
左右孩子也不在屋里,孙绍宗行事自不会有什避讳,这嘴里议论着长短,那手脚早测丰瘦、深浅。
如此几个回合,阮蓉却先招架不住败下阵来,两只眼睛里蓄满春水,嘴里不住埋怨:“明知道招惹不起你,偏要这般作怪!”
说着,便蹬绣鞋,拿雪缎也似脚丫去踩孙绍宗熊腰。
孙绍宗反手捞住足踝,几根指头在脚心上不轻不重骚弄着,直撩阮蓉浑身乱颤,忙又捧肚子求饶道:“不成、真不成!你们要耍,就去西厢那边儿放开耍,莫要再作弄!”
小家伙噘着嘴叉腰,把胸脯腆起老高。
周围阵哄笑,孙绍宗却是点点头,将他重新放回地上,指着门外道:“那就先去扎马步,坚持个时辰之后,爹就教你天下无敌本事!”
“真?那爹爹跟拉钩!”
眼见这爷俩像模像样做出约定,儿子便欢快冲出去,阮蓉无奈白孙绍宗眼,忙吩咐石榴追出去,给孩子添件毛料衣裳。
“在外面吃过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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