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微微摇头,又从针线簸箕里,翻出几块料子,边比划着边道:“左右也是消磨功夫,能精细些就精细些。”
这五毒小鞋子,自
当然,鄙视并不代表着,他们就不会去尝个鲜。
总之,若不是形势所迫,太子也绝不愿出此下策。
“父皇,这……都是你逼得!”
咬牙切齿宣泄完情绪,太子起身又在寝室里来回踱几步,这才扬声吩咐道:“来人啊,速去请太子妃过来!”
……
不过……
究竟要尝试多少次,又要多久才能成功?
更别说届时还要学着去适应,在人前酝酿情绪——王真人届时肯定要从旁协助,以便进行人工受孕。
这种情况之下,想要保证心无旁骛,又谈何容易?
真要是耽搁久……
有感觉、真有感觉!
太子欣喜撩开蟒袍,正要将裤子也扒下来,动作却忽地僵,随即他,bao躁咆哮着,将床上铺盖、枕头,全都掀到地上。
与此同时,股浓烈尿骚味儿,逐渐在房间里弥漫开来——显然,他还未曾兴起遗X冲动,就先已经漏尿。
好半晌,太子才又颓然坐回床上,死死攥着两只苍白拳头。
还不够!
孤是个真正男人!
只要孤想,就定可以做到!
孤终会登基称帝,打下个千秋万世基业,然后子子孙孙代代往下传!
孤要……
发散性思维【简称意*】,让太子逐渐热血沸腾,然后他脑回路,就按照既定方阵,来个百八十度大转弯,开始想些正常男人绝不会想到场景。
取过剪刀,将绳结末端线头铰断,太子妃托起那只小小五毒鞋,仔细端详几眼之后,却不由大摇其头。
近几年少动针线,手艺着实退步不少。
这针眼线头乱如麻、密如筛,真要送出去,岂不惹人发笑?
于是顺手往桌上放,轻声吩咐道:“拿去拆吧。”
太子府女官邹轻云拿起那绣鞋,也觉得有些不成样子,嘴里却劝道:“娘娘,这不过就是个心意,又是您针线缝出来,难道王妃还敢嫌弃不成?”
想想因为力挺自己,而入阁失败徐辅仁,太子就满心时不待。
看来,还是要尝试着去走走捷径!
太子咬着牙,狠狠做出决定,但脸色却不受控制扭曲起来。
毕竟在自己脑海中模拟,与促使其成为现实,所造成影响,可是天地之别——先前那几个没名分小妾也还罢,这可是自己正妻,堂堂太子妃!
要知道,就连那连续举办三年广交会,也多是将闲置姬妾进行交换,偶尔有把正室夫人带去,还会受到众人致鄙视。
定是情绪酝酿还不够!
如果自己方才,没有急于分心去查看究竟,而是全心全意酝酿情绪,或许就可以……
不,定可以!
自己只要勤加练习,克服这操之过急弊端,定可以重振雄风!
想到这里,刚刚散尽亢奋感,再次涌上四肢百骸,就连太子少有血色脸颊上,都多两团殷红。
太子妃和某人在田野里……
太子妃和某人在井研上……
太子妃和某人在断崖边……
来、来、来!
全身涌起血气,开始朝着某个不可名状之处汇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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