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……不是你想那样!”秦休意满脸慌乱,口不择言,“和玄麟实在太熟,和他但凡有点点苗头,早两百年就成!”
萧无陵呵地笑声:“原来殿下和他不仅早就相识,交情还不浅。”
秦休意瞬间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,他在说什啊……越解释越糟糕。大雨打着两旁梧桐叶,雨滴稀里哗啦地淋下来,打得圆圆叶片耷拉着脑袋,像被抛弃小狗。
萧无陵看着秦休意此刻满脸慌乱,想到山上追捕鬼麒麟那夜,他担心秦休意会被鬼麒麟杀害,撑着蛊毒发作身体赶过去,原来、原来他们早就相识,交情深刻。
冰冷雨浸淋胸口刀伤,萧无陵站着,全身上下凉没有丝温度,唯温热是他背后靠着那个人,
“没有骗你!无陵,真,没有骗你…无陵、无陵……不要这样走之好不好?…是真很喜欢跟你在起,跟你在起每天都很高兴!”
“是吗,觉得殿下跟别人在起也挺高兴,比如那个妖。”
“和玄麟不是……!”
“殿下是如何得知玄麟名字?听说妖族从不轻易将真名示人。”
“………!”
风如拔山怒,雨如决河倾。
,bao雨顺着额头、鼻梁,不断地往下滴,秦休意眨眨睫毛上水珠,头冲上去拽住萧无陵袖子,耳畔雨声轰鸣,秦休意大声地喊:
“你跟说清楚!你是什意思!”
“殿下听很清楚。既然没有血不凝,又何必骗。”
“……!没有骗你!…从来就没有跟你说过有血不凝啊!”
“那夜,殿下刚被他掳去,便知道他名字,而且,对妖力高深鬼麒麟也没有点惧怕,不过几日,他到灵书院,你便冒死替这个妖族挡伤,人族和妖族素来敌对,殿下行事如此奇怪,莫非和他早就相识?”
“………”
秦休意声音越来越小,他彻底不知道怎解释,,bao雨滂沱,萧无陵容颜在水幕中有丝朦胧,夜般深沉眼睛望着他,冷淡道:
“殿下,你如何解释。”
他无法解释。
这回轮到萧无陵怔住。
是,确实,秦休意从没有亲口承认过他有血不凝,萧无陵带着胸口血伤惨笑声:“殿下所言不假,是思虑过多。”
他抬腿便走,还没迈出步,秦休意又把抱回来,紧紧圈住萧无陵腰,不停地摇头,毛绒绒脑袋在他背后蹭来蹭去:
“不是…无陵!不是那样,不是你想那样…你是从措措那里听说血不凝吗?…没有骗你,其实!措措也没有骗你!既有血不凝,又没有血不凝,………啊!”
秦休意啊声,纠结想死,恨不得股脑全都告诉仙君!可是……旦告诉仙君穿书事,萧无陵直以来受失忆穿书苦就笔勾销,在书中积累磨炼值也不能再翻两倍,影响仙君提升修为。秦休意胸膛里提着口气,鼓动着,却呼不出来,只能硬生生地憋着,他涨红张脸,死死咬住牙关,个字也不许自己说出来,小脑袋死死抵在萧无陵背后,无法解释、不知道怎样解释,只能闭上眼睛,任由,bao雨打在他身上,句句不断重复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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