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郑栖显然止步于弹跳阶段,突如其来变故干扰到他做决定。
有次余旸妈妈跟郑栖聊过职业发展事,问他想不想以后重返赛场,她和余旸爸爸是全力支持,并不会因为他和余旸结婚,就从中干预他生活。
郑栖很坦然,说:“不用,顺其自然。”
这也是目前最合适
比如喜欢郑栖这件事,他不知道自己会喜欢郑栖多久,只是觉得喜欢郑栖,他感到种最舒服状态——观察他喜怒哀乐,自己好像也因此快乐起来。
他跟自己说,那就喜欢郑栖到30岁吧。
虽然偶尔会吃醋,羡慕能待在郑栖身边人,但他们待得不够长久,不知道是缘分浅分得快,还是他那时候不太投入恋爱本身,郑栖恋情也比较短。
生活有时真会中奖,23岁提前抽中幸福券,郑栖比余旸大几个月,他们在24岁某天结婚!要感谢生活不是吗,余旸悄悄地想。
临近晌午,光线在挪动,照亮书柜某个角落,余旸起身去看,是郑栖这些年参赛以来所获荣誉,还有不少跟赛车界大神合影——难怪刚才没在展厅里看到郑栖照片,原来他荣誉全都放在这里,不轻易拿出来示人。
上没多久,余旸注意到郑栖忽然打起精神!他在看什啊,这专注!还把双手揣兜里,仔细看他目光,他眼里有情绪,好像在干瞪谁,谁得罪他!
余旸顺着他视线看过去,起先没发现什异常,他只是在看前排情侣,男孩悄悄剥颗软糖给女孩,女孩笑下,就着他手吃下软糖。
这不很正常吗,谁没谈个校园恋爱呢。
看着看着,余旸就琢磨出郑栖具体在关注什——他视线停留在课桌底下,那个女生在织围巾,手上动作很熟练,甚至她每次绕下毛线,郑栖都要皱下眉毛,副简直‘无语死’表情。
他想要围巾吗?余旸忍不住猜。
余旸认真地看着,有最早他加入赛车队,看照片上青涩又飞扬脸庞,应该是郑栖高中时期趁闲暇时刻练习拍;取得赛车证应该是后来事,随着赛事经验累积,郑栖证件也在升级。
大学时候,只要没有课或是恰逢考试周,郑栖应该都在准备赛事,成为职业车手非常烧钱。
买车、更新配件、跟同行切磋技术,这些全得自费。
在不愁吃喝情况下,职业赛车选手其实过得很爽,选好自己习惯排量组,参与国内比赛,如果签约车队牛逼,能带来高效益,赞助商见风使舵,是真能体验到精彩与舒适。
再想弹跳,可以关注国际赛事,去领略更广阔世界。
但是郑栖那天少见地更新ins,就句话:上课就上课,搞什毛线。
幸好没送围巾给郑栖。
现在想起这些,余旸觉得昨日心跳加快犹在,他情不自禁地躺在床上,将郑栖被子盖在身上,就好像郑栖在拥抱自己样,呼吸间全是淡淡青桔香,属于郑栖味道。
学生时代,郑栖家境优渥,可以用‘无需为后半生担忧’形容,属于躺赢那类人,随便怎样都会过得很好、很舒服,那时候郑栖朋友很多,余旸根本插不上去,好像也没多大野心定要凑上去。
受周蓉女士闷声大发财影响,余旸平时话也不多,但是心里有很多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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