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对着月亮发誓,郑栖配合地伸出手。
余旸吸吸鼻子,像是呼吸不过来:“你自己说——说——你到底喜欢做什事。”
原来是这件事,郑栖收回手,将手抄在口袋里,偏头说:“余旸,你很烦欸。”
但他语气很沉,像海绵跳进大海里样力度,眼角带点无可奈何,甚至开始倒退行走。
余旸要抓住他,郑栖不让,他就很生气:“你很机车欸!”
俩人前后地走着,郑栖时不时侧过身等他,听见余旸嘀嘀咕咕:“什都不跟说,还说不是外人,&*&&……&……%¥¥#……”后面几句郑栖没听明白。
“什?”郑栖单手揣裤兜里,立在月光下,静静地看着余旸。
余旸忽然仰起脸,大声说:“你跟别人讲,都不跟讲!”
“什。”
郑栖笑,觉得余旸生气起来很特别,他今天穿件休闲外套,头发看上去乱糟糟,但摸上去很软,也很多,郑栖忍不住揉揉他头发。
余旸哼道:“经常头脑发热呢。”
比如喜欢郑栖这件事。
郑栖见他站都站不稳,不知是困还是真喝得有点多,照理说郑栖没给他点高度数酒,总不至于喝这点就上头,但余旸在他身边蹦跳几下,又险些趔趄,他不放心地用手臂夹住余旸脑袋。
“喂——”余旸手像八爪鱼样挥动,“你卡住脖子。”
郑栖勉强松开些,谁知余旸作势要逃离,他又收紧臂弯,余旸在他怀里乱喊乱叫。
难过,但是照现在这个情况看来,郑栖真正朋友都藏在他看不见地方——也是,锦上添花易,雪中送炭难。
都锦上添花,那叫什好朋友。
但杨朗有句话叫余旸记住,他不知郑栖现在心里怎想。
夜里12点多,周围不好打车,余旸叫代驾还没来,天空黑黢黢,他俩等无聊,就在附近转悠。
“喂!”余旸学郑栖,拍他左肩,却出现在他右边。
余旸灵活地躲开,不要他碰。
他走累,不想走,指着郑栖:“你——”他打个嗝儿,接着说:“站住!”
“好。”
郑栖耐心地站在原地。
“问你!”余旸要举起他右手,“对着月亮发誓!”
“好好走路,”郑栖看着他,“摔倒就不松开。”
余旸小心翼翼地发誓:“不摔倒。”
说着,他还努力睁大眼睛,头顶月亮很圆,但怎有两个啊,余旸‘噎’下,再定眼看,终于是个,他清醒些。
确定他能自己走,郑栖才松开手,他看看手机:“代驾还有十分钟到。”
也不知余旸听没听进去,跟在郑栖身后,脚下踢着什,像是石子轻擦地面声音。
郑栖找圈才发现他:“怎。”
余旸跟在郑栖身后,踩着他影子,蹦跳,“没事,就是喊喊你。”
“喝多?”郑栖用手背贴住他额头。
“又不发烧!”余旸挥开他手。
郑栖说:“妈说不能让你喝太多,容易头脑发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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