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旸算是只知道
，郑栖这人像块铁，硬来肯定不行，得想办法让他靠近熔点，烧成滚烫又灼热
样子才好。
只要郑栖不排斥，那就表示默认。
抱着这样想法，余旸大起胆子，手腕往下移，停在郑栖小腹，他常年爱运动，体脂低，腹部紧实——这个位置太微妙，可上可下。
但最后余旸没敢往下伸，怕郑栖真生气。
他小心翼翼地探到郑栖心口处，抚摸他，亲吻他脖颈，郑栖缩缩脖子，呼吸有点发颤，余旸凭着本能找到他呼吸，气息往下游离，亲吻他脖颈，
甚至余旸把被子堆过来，郑栖踢开，到最后两个人谁也不肯退让，被子在他们中间塞来塞去，余旸气得没辙，用足力气，直接把郑栖板过来，让他仰躺着好好睡觉，谁知余旸手臂
伸，郑栖被迫转过身，视线往下移，余旸看见某个凸起部分，脸瞬间烧得通红，支支吾吾：“你你你……”
“睡觉。”
郑栖‘啪’声关掉台灯，回躺时整个人像是砸在床上，把余旸震得弹，半晌没反应过来。
屋子里静悄悄，只听见中央空调在徐徐吐气。
余旸厚着脸皮抱他，郑栖把被子堆在余旸身上，这还不够，他还躲得远远，余旸伸手都够不着。
余旸试着推他肩膀，郑栖没反应，他就有点着急，声音不自觉变得温吞：“
不是故意，你别生气好不好。”
郑栖越沉默，余旸越是心慌，妈妈之前跟他说，就算余家帮过郑家，夫夫之间要注意相处方式，不要总想着占上风，日子要慢慢过。
他抱住郑栖后背，“刚刚就是……”吃醋。
“没生气。”
郑栖说。
气。
他还恶人先告状！余旸深呼吸，声音颤下：“那是被你气！”
郑栖不想说话，把脸埋在枕头里。
余旸怕他闷死自己，偏要把他拽出来，郑栖说：“你搓麻将？还管书瑜、单树行、欧阳明、喻寒，”他压低视线看向自己，又稍微抬下巴：“看你把卖得，你还能数钱。”
“不是！”余旸认真地说。
“老公——”“你别生气啦~”“什
都没有看见！”
“真，”余旸在黑暗中发誓，“骗人是小狗。”
郑栖呼吸平顺下去，余旸再抱住他，他勉强挣扎两下，最后任由余旸将手臂放在他腹前。
余旸用脸颊贴住郑栖后背，幸福到窒息：“你早说嘛——”手腕随即要被推开，余旸赶紧说：“其实和你样，嘻嘻。”
床垫沉沉，是郑栖在调整睡姿，他枕着手肘，像是有心事。
“那你吓跳！”余旸心间涌起失而复得幸福感，室内空调冷气足，郑栖背上什也没盖，他打个寒噤，余旸要给他盖上，郑栖不让他，还故意踢开被子，好像在为没被子盖这件事生气。
“盖上！”
“不要。”
郑栖很固执。
刚才不给盖，现在也别想让盖，冻死得，郑栖心想。
郑栖句解释也没有。
余旸有点懊恼，郑栖又是完全不想理他样子，稍微想他就平静下来，完，刚才气，把郑栖所有潜在、正式、闹绯闻对象都算上。
踩线不成反被炸死，KO！
“郑栖，”余旸喊他，语气平和下来，“郑栖……”
郑栖还是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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