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栖赌
“你喝酒都不上脸……”何况郑栖今天就没喝多少,都是相熟朋友,没必要灌酒。
甚至他越说,那道红越是蔓延,最后晕染到郑栖脖颈处,余旸拿不准,大脑飞速运转,嘴比大脑还要快:“你该不是chu——”‘处’字还没说完,郑栖立刻辩驳:“不是。”
“那也不是!”余旸很凶地说。
说完这句,余旸还觉不解气,故意卷起被子,不给郑栖盖。
就这样,郑栖保持趴着姿势,穿条四角裤,安静地睡旁,拧着眉毛。
郑栖挪开视线,装作没看见。
本来就是,有老公又怎样,还不是大兄弟似躺起,g,m都没他们这纯洁。
——纯洁到犯规!
余旸决定踩下高压线:“郑栖——”郑栖没应声,仍睡眼沉沉,只是微微挑眉,像是困极。
“你别趴着睡,”余旸靠过来,望向天花板,道理大堆:“趴着睡对心脏不好,手肘受压,血液循环不畅……”他呼吸最终扫在郑栖耳畔。
台灯还亮着,空气有淡淡橡木气息,不知道哪里散来。
山庄比城市安静,这种寂静很容易放大呼吸里情绪,余旸躺回去,郑栖闭着眼,睫毛浓密,保持趴着睡觉姿势,很孩子气。
可能是感觉到余旸呼吸,郑栖把脸侧到另边,余旸就很不高兴,怎把他抓舒服,他躺那儿动不动!余旸轻轻推搡他:“不许睡,”说着,手又滑到他后背。
这次,他很明显感觉到郑栖背脊曲线起伏。
“睡觉。”
余旸很生气,人是背对郑栖,语气堪称战斗机‘突突突’不停:“给谁?管书瑜吗?那个艺术学院,头发有点长,最喜欢坐你车后面;还是郁迦?他出国吧,哼,”他后背起伏不定,越说越来劲:“单树行、欧阳明、喻寒!到底是谁——”说完,他侧过身瞅着郑栖,拽紧被子。
郑栖内心涌现无数个‘靠’,不可思议地看着余旸,怎听余旸这话,早就抄他家底。
好,好,是个‘狠人’,他越想越不是滋味,干脆破罐破摔:“都睡!”
“你混蛋!”余旸手脚并用,就差脚踹飞郑栖,踹到从墙上扣不下来才好!郑栖也是犟,别说解释,他要是不想说,个字也别指望能从他嘴里蹦出来,特别负隅顽抗,余旸拍得手都酸,最后他又气又委屈,“你快说——不说……”余旸眼尾发红:“不说今天晚上不准睡觉!”
“那你还不是样。”
果然,郑栖睁开眼,副欲言又止模样,最后他闭闭眼,不打算理余旸。
余旸好心好意地说:“真,趴着睡不好。”
他伸手,刚碰到郑栖腰,郑栖像打个寒噤样,彻底睡意全无,定定地看着他,语气沉下去:“睡觉,说。”
空气凝结,余旸屏住呼吸,糟,他生气。
可是下秒,余旸就觉得不对劲:“你耳朵红什啊?”
郑栖两手抱住枕头,略显严肃。
余旸点也不困,越说越兴奋:“季凯是要喊你比赛吗,”他侧过脸笑,目光清澈:“你怎不去?”
郑栖闭上眼,沉默片刻,“要是去,你好几个月没老公。”
“切,”余旸不以为然,“差别又不大。”
说着,他还故意往被子里看,仿佛在暗示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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