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栖笑,“不是,是说,结婚不能只考虑自己,还要考虑家人。”
余旸下巴抬,很拽地说:“你家人,支持你!”
怎余旸平时看着不哼不哈,还有点糊涂,关键眼上这样坚定,就连说话语气也跟郑栖越来越像,郑栖不自觉笑,“如果签车队,是要出成绩,可能好几个月不在家。”
这也是他之前犹豫原因。
“那有什关系,”余旸拍拍心口,“可以来看你呀!”他还要带上好多好吃。
他翻看手机相册,点开其中张照片,“而且问过阿朗,基地合约里没说教练只让签份合同,如果有更好选择,为什不试试?”妈妈当初倒腾房产,也冒极大风险,财富和机会从来属于冒险者。
郑栖沉默。
余旸继续说:“你待在基地太屈才。”
他看过郑栖比赛,技术绝对没得挑。
那天他跟阿朗要学员合同,还特意问过其他教练情况,很少有人像郑栖这样,职业生涯骤然中断,退而求其次去当教练。
拉他合伙,他态度谨慎。
郑栖说:“以前想做顶级车手,现在不这想。”
生活增添更多维度,以结婚为分水岭,人生忽然开闸,洪流而下,选对上下游才能保证自己不被冲开。
现在不比从前,只用活出自就行,肩上载着责任,不小心容易沉船。
郑栖没想好。
白天妈妈给那张银行卡还在郑栖口袋里,是余旸非要郑栖帮忙收着,郑栖将银行卡递给余旸,他脸部轮廓渐渐明晰:“趁十月份有假期,先想想去哪里度蜜月,”他敛住眉眼,说:“这是近期想做,却没时间实现事情。”
收入还行,但不利于职业赛车手长期发展,更何况郑栖才25岁,远没有到可以退居二线年纪。
太可惜。
这句话准确无误地击中郑栖,让他久久地说不出话来。
“怎样?”余旸凑上前,语气充满鼓舞:“钱事不用担心——”郑栖呼吸沉沉,良久才说:“余旸,们已经结婚。”
“结婚怎?”余旸倒退着行走,迎着月光,脸庞白皙而倔强:“结婚不能做想做事情吗。”
“骆教练说话都听见。”
余旸鼓足勇气:“觉得你应该重返赛场——”空气里片寂静,甚至能听见彼此呼吸。
他们现在什也不缺,郑家事妈妈早就帮忙解决,生活回归正常轨道,为什不能考虑更多,余旸想想才说:“你属于赛场,真。”
见他这执着,郑栖揉他头发,说:“退下来有段时间,混赛车圈烧钱又烧时间。”
“烧钱怕什!”余旸像是有备而来,“看赛事行程,九月还有秋季赛,离们这里也不远,在珠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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