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丝们尖叫，最后
群人跟郑栖完成自拍照才罢休，气氛不要太热闹。
“可以
吗。”
郑栖将手机还回去，“
得去找队友。”
粉丝们点头，尽管不舍，还是放郑栖走。
郑栖朝季凯走来，俩人默契地击掌，“看你排名，今天成绩不错。”
五分钟后，季凯收到十多张照片，他找很久，终于找到那张有余旸侧脸
照片，手动裁剪照片尺寸，他把所有人都裁——包括他自己，只留下余旸模糊侧脸。
手机屏幕弹出【覆盖】或【另存为】，季凯点击覆盖。
粉丝们散去，观众席安静不少，季凯坐回原处，他仔细看着那张照片，不知道为什
，哪怕余旸就坐在他左手不远位置，侧过脸就能看见，他依然觉得手机里余旸完完全全属于他。
细微鼾声还在持续，季凯很认真地听着，忍不住低头笑，他没有侧过脸，只是点开手机录音功能，模拟声波像心跳样在屏幕上闪烁，每个音节他都录到。
他甚至发现个细节，每隔5s，声音会突变次，再跌下去，震荡波来回切换。
天高云淡，夏风吹得身心凉爽，矿泉水瓶却在季凯手心打滑，赛场上人声鼎沸，充斥着口哨与助威声，季凯好像什都听不见，他只听见细微鼾声，还有气息吹得报纸‘噗噗’作响。
想给他拍张照，理智不允许；想留住此时此刻，时间不允许。
“季凯！”远处传来阵欢呼声，是几个青春靓丽女孩，她们手里拿着应援物，看上去像他粉丝：“可以跟你合张照吗？”
季凯回过神来，点头说‘好’。
接着，他被三五个人围住，众人看向摄像头，季凯个子高，配合粉丝拍照时稍稍弓着背脊，笑意很浅，也是低眸这瞬，他从画面中看见个熟悉侧脸——他掀报纸，单手撑在椅靠上，头靠在臂弯里，露出白皙侧脸，就这歪头睡着。
季凯笑，“还行吧。”
他们俩说话声音很轻，谁也没有吵醒余旸，郑栖坐在季凯左手边，伸手就能揽住余旸，怕他睡得不舒服，把手递过去，让他压着自己手臂睡觉。
余旸倒也会找舒服，抱着郑栖胳膊不肯松。
“联赛过后你有什打算。”
郑栖问。
这爱睡觉吗，他好像很容易困，季凯静静地想。
“不好意思，这边是选手休息区——”有人拦住粉丝们。
粉丝当然不肯：“刚刚就看见有人上来，为什们不可以。”
“你们人太多……”工作人员抬起下巴，似乎在清点人数，这些人堵得入口水泄不通，他对郑栖简直无语至极，低声强调道：“下次签完名再上来。”
季凯抬起眼眸，看见郑栖手里拎着头盔，本来想走，又折回来：“手机给。”
‘咔哒’声持续，粉丝们笑着闹着，季凯站在旁，尽量满足她们拍照pose要求。
“谢谢你啦！”女孩望着他，激动又忐忑：“你真、比杂志上帅百倍！”
另个女孩用手捂住鼻息，眼里晃着雀跃目光：“太温柔，啊啊啊——”哄闹声散开，季凯也轻轻地笑，“照片能发份吗。”
“啊！！！”人群中传来惊呼，“加微信！加！”
就这样，季凯被粉丝们包围，逐个加完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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