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倒您胃口,不是店员吧。”
“不是不是,”余旸摆摆手,“是基地某个人。”
空气静默片刻,吴群友大概猜到他为什而来,“有话直说。”
余旸不答反问:“教练解约需要什条件?”
吴群友伸出三根手指,“收入三倍。”
过会儿,余旸收到条定位点,手机继续震震,是阿朗发来消息。语音导航调整路线,余旸转动方向盘,朝某个目地开去。
临近晌午,余旸到达商贸圈附近,这里靠近大学城,客流量以大学生为主,美食、电玩、步行街看得人眼花缭乱。搭乘斜电梯而上,再左拐、直走,余旸终于到家名叫‘老饕’火锅店,店内中式装修风格,头顶通红竹编大灯笼,铜角锅立在灯影下,四副筷子,菜未上就让人想坐下来。
11点多客流量还不算大,余旸找个位置坐下来,点鸳鸯锅,满桌子配菜,却不动筷子。服务员问他是不是对菜品不满意,余旸用热毛巾擦手,声音很轻:“把老板叫来。”
火锅店香气弥漫,场面又热闹,服务员本能地察觉到异常,“帮您问问——”前后不过五分钟,有人邀余旸上二楼,实木楼梯踩上去吱呀作响,原来上面还有层,再往里走周遭便安静,间虚掩着办公室出现在余旸面前。
服务员替余旸敲敲门,里面传来声音:“进来。”随之而来是咳嗽声,像是抽烟呛住似。余旸跟服务员说谢谢,“等下来结账。”说完,他推门进去。
,“不是说要去看羊驼吗。”余旸有很多愿望,写在他手办里,郑栖翻过次就记住。
余旸穿好袜子,笑笑:“下午去。”
郑栖刷完牙,抽张纸巾擦嘴:“找资料要这久,中午不回来吃饭?”
“顺道找老杜他们,再怎说都是老朋友——”原来是想跟朋友待会儿,郑栖点头,“好,在家等你,晚点去看羊驼。”
余旸拿好车钥匙,表情轻松,出门前还拥抱郑栖下,“那走。”
“噢——”余旸拿出挎包里东西,很明显是有备而来:“这钱付,但
“哪里服务不周到?”个中年男人在说话,再抬头,这人立刻笑吟吟道:“哟,是熟人。”
余旸也不跟他客气,坐在他办工桌前座椅里,“吴老板,基地生意不做,跑这里来开火锅店。”
“嗐——”吴群友讪笑,吸口烟,又轻掸烟蒂,“谋生嘛,没办法。”
余旸静静地看着他,没说话。
吴群友试着问句:“菜不满意?”他毕竟是个生意人,说话滴水不漏:“算请你——”气氛稍微缓和些,余旸笑道:“菜挺好,就是今天没胃口。”
“去吧。”
余旸没有去单位,反而开车去附近ATM机,再出来时手里多个纸袋。车子停在路旁,他把东西扔在副驾驶室,耐心十足地给阿朗打电话,客气会儿,他就直奔主题:“基地老板是谁?”他闲闲地抚摸方向盘,“不是那个垃圾吧。”
“嫂子,”阿朗讪笑,“昨天事有点突然……”
余旸说:“反正总要知道,不用大费周折。”
阿朗有点犹豫:“嫂子,也是混口饭吃——”“你放心,没你什事,”余旸语气平静,“你直接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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