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余旸起早床,说单位有点事,临时找个资料。
“周日能有什事,”郑栖探出头来,手中刷牙动作没停
直到创口贴遮住伤口,余旸才收回手,问:“疼吗。”
郑栖目光很轻,亲吻他手背:“不疼。”
都什时候还这不正经,余旸‘嗖’下将手扁到背后,心里顿时五味杂陈,多好看张脸,每当两个人耳鬓厮磨,连咬他口,余旸都舍不得,宝贝这久人,现在脸上带伤口,由于怕他担心,眼里还带点无所谓,余旸很心酸。
余旸闷闷地趴在枕头上,既不想跟郑栖说话,又不想跟往常样追剧。
身旁有轻微塌陷感,郑栖躺下来,安静地抚摸余旸后脑勺,余旸开始不领情,生气起来会拍他手背,郑栖也不躲,到最后将余旸紧抱在怀里。两个人气息都不太稳,余旸抗拒样子让郑栖觉得他在拥抱荆棘,是那种还未坚韧枝条,划在手臂又疼又痒,痛并快乐着。
三五个人站在不远处,吴峰悠闲地起身,眸光挑衅。
很明显就是这群人招惹到郑栖,余旸就差冲过去,肩膀却不能动弹,他目不转睛地看向正前方,话是对郑栖说:“你松手。”
郑栖收紧掌心,半晌都没有说话。
“你让开——”余旸很坚决,要挥开郑栖手臂。
“余旸,”郑栖喊他,语气艰难:“老婆。”
吻落下来,余旸终于不抗拒,郑栖今天出奇地耐心,缠着余旸吻,连T恤都懒得脱,托着余旸后脑勺,慢慢加深这个吻,余旸喘不过气来,‘呜’几声,郑栖将他声音并吞下去,再松开他,让他能畅然呼吸,没等他真正缓过来,又沉溺地吻住他。
这个吻很复杂,有极难察觉愧疚,带点讨好,又屈服于本能,沉浸而不自知。把伤口袒露出来,祷告对方不要担心,可以痊愈,没关系,真。
余旸泪珠从眼角滑落,捧住郑栖脸颊,手指避开那道伤口,“别浸湿伤口,会发炎。”
“好。”郑栖撑在他上方,离开前还蜻蜓点水般地吻吻他,“去洗澡。”
现在跟基地闹僵,郑栖索性在家休息,后续看怎赔违约金吧,反正他早就受够基地现在教学氛围,多出来时间正好用来陪余旸。后续事业上发展,他另有打算。
后半句称呼让余旸回过神,迎上郑栖视线,他看见双倔强而隐忍眼睛,在余旸印象里,郑栖从来不会有这种眼神——极度坚强又极度脆弱,甚至有几分恳求,“回家吧。”郑栖说。
余旸心里怒火像迎来场寒啸,火势当然没灭,变成另外种状态。
察觉余旸慢慢平复下来,郑栖牵住他手,带着他往出口方向走。俩人走出好远,余旸还是忍不住回头,记住人群中某张脸。你给等着,余旸恨恨地收回视线。
到家后谁也没有说基地事情,余旸心里清楚,有些事郑栖不想说,问再多也没用。他找出家里医药箱,给郑栖清理伤口——他下颚处有道伤口,像是被什东西带出来,好在伤口不深,就是擦伤及红痕有点触目惊心。
两个人离得很近,棉签轻触郑栖面颊时,他轻轻地‘嘶’下,有点吃痛,余旸说:“忍忍,等下就好。”郑栖今天很乖,偏着头让余旸帮他上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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