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。你看照片。杀第
个人
时候，这些尸块切得很不均匀，看起来是杀完人后，不知道如何处理，急匆匆切
分尸。再到第二个、第三个受害者……手法越来越娴熟，第十二个，断口基本平整，尸体切得很快，每块大小也比较均匀。再到现在第十三个……”
警员看向照片上尸块
尸块、血、英文字母。
警察局，桌案上，张张触目惊心老旧照片排开：
“M国加利福尼亚州，连环分尸杀人狂魔。已经杀死十二个人，凶手到现在也没找到。”
“你看这些尸块，跟这次尸块样，每块都会用尼龙绳打死结。”
“而且，这个凶手每多杀个，就多分尸块。杀到十二个人时，已经分尸三十六块。再看这次案子——”
妈妈仔细想想，更加自
怀疑，难道是她真听错？还是开始老，听力有点问题吗？
她看着乖乖做作业楚枫，只好道：
“八点到，你先别写，去弹钢琴吧，练个小时。”
“嗯。”
楚枫乖顺地放下作业，听话地走到钢琴旁，坐下来，手指自动流泻出正常肖邦-g,m练习曲。
楚枫脸无辜，对妈妈说：
“可能是你听错吧。”
“不可能、不可能……”妈妈：“绝对就是从你房间里发出来！你不想弹琴就去找钢琴发脾气，是不是？还不敢承认！”
楚枫握着做作业笔，故意表演出几分无奈样子：
“说，直在做作业，你要是觉得在弹琴那也没办法。”
人打开过。
楚枫握着笔，漠然地转过头：
“怎
。”
妈妈：“什怎！刚刚明明听到你在那乱弹琴！发出那难听声音！”
“没有啊。”楚枫若无其事地说：“直在这里做作业。”
桌子上，多出排新照片，三十七块，尸块。
“这次是第十三个受害者，分尸三十七块。这是起跨国连环分尸杀人案，而且，在这次案子里，们提取到这个凶手指纹！”
“凶手为什…突然从M国回来中国作案？而且，第十二起和这次第十三起案子中间隔整整六年。”
“可能是他回国避风头，结果又忍不住吧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是模仿犯？”
妈妈坐在座椅上，听他弹琴，听会儿，确认儿子会乖乖练琴，她才起身离开。
啪嗒。卧室门关上。
十三岁楚枫背对着门，g,m练习曲音乐娴熟地流泄而出，他像个恶作剧得逞坏孩子，对着琴键微笑下。
、
“你们看这个。”
“你这孩子…！”
楚枫不理她，淡定地继续做作业。
过会儿，果然，妈妈开始自怀疑，她狐疑地问：
“真不是你发出来声音？”
楚枫摇摇头，面色无常地看数学题，继续引导妈妈：“可能是外面声音吧。”
“怎可能？明明听到你在那里乱弹琴……”妈妈箭步走来，仔细检查着钢琴。
楚枫没有留下任何痕迹，他淡漠地重复道：
“没弹琴。”
妈妈：“不可能！明明听到！！楚震峰，你来看看你儿子！他现在怎变成这个样子……楚震峰？”
她忽然想起来，丈夫晚上有个会议，出门。现在家里，就只有她和楚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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