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保佑她儿子别跟他舅舅,不然她可整天不得闹心死
要是胡大娘听到,肯定会说,哎哟,丰丰多好孩子,又聪明又干净又斯文又礼貌,祯祯像他舅舅才好,要是像他爸,你才会时不时要被他气死才是
丰丰洗完澡出来时候那灯笼果然已经被祯祯扯烂并拍成扁。
小家伙扯着灯笼还冲着他舅舅“咯咯”笑,十分兴奋样子。
林舒幸灾乐祸,道:“拿你房间里去,放你怀旧框里去,等以后你年纪大,整
反正她时时刻刻都是充实,有大把开心事情可做。
丰丰是快到吃饭时候才回来。
外面又开始下大雪,他裹着层风雪进来,头上却冒着热气。
冲进来先把手上个红灯笼给祯祯,祯祯嘴巴裂开,抱着灯笼当皮球打,林舒正在贴窗花,回头看到这幕简直没眼看,道:“你给他,不到三分钟就给你拍成渣。”
“这东西不就是玩,”
她开朗乐观,但同时却又因为幼时些事情对感情很敏感,也缺乏安全感。
他稳重内心强大,强势,对她感情从开始就直接,毫无保留,咄咄逼人,或许对有些人来说太过强势,但却能给予她,想要安全感。
可是他这样强势,主意坚定人。
生活中却又完全迁就她
当然,除床上时候。
年夜饭,她下楼,就看到对联都已经写好晾着,厨房里要准备东西也都已经准备整整齐齐,只是有些菜切好,还没有炒,甚至壁柜前长桌上还放两盆金桔。
她侧头看他,道:“你从哪里弄来金桔?”
“去农场趟看看丰丰,顺便拿回来。”
“怎不贴对联?”
梁进锡下楼把儿子放到栅栏里面,道:“每次不是都要让你看着吗?会儿高会儿低会儿歪。”
林佑丰同学对人生有套自己理论,道,“挂着当灯笼谁还能多看两眼,也没人拿它来照面,不给祯祯玩,转身就塞到哪个角落里积灰,然后好多年后才拿出来怀下旧?那还不如给祯祯拍烂,再扔角落里积灰,到时候拿出来怀旧内容还能更丰富些放心,这个特意挑纸板,里面没有竹篾子。”
林舒:“成吧,赶紧去洗澡,洗完换新衣服。”
她觉得自己嘴挺利落,但遇到这位也是十次有八次只想翻白眼
关键是他说得很有道理,你好像也挑不出他错。
她觉着,还好这只是她弟不是她儿子。
从来也不在意她小毛病,是真不在意。
不管她做什,看书,画画,想做什工作,不想做什工作,孩子要怎教,屋子要怎布置他从来都不会质疑她,只要她想要做什,他就会想方设法满足她,是真正,只要她开心,他也会很有兴致为她去做那种。
她为什不喜欢他呢?
个人适不适合自己,其实只有跟他起生活自己才知道。
或许他现在这样对自己都是因为爱她,将来可能会变会变得对她像对别人样不耐烦,可这谁知道呢。
林舒嘴角翘翘。
这几年,从她下乡第次在他家过年开始,都是她指点着他贴对联。
他脾气再不好,也会由着她吹毛求疵。
她为什喜欢他呢?
很多东西其实都有迹可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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