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佑丰同学:
韩稹踩着雪上袁场长车。
袁场长看到他伸手拍拍他,也没多说什。
谁没年轻过呢?
都是这过来。
框寄给你,你件件翻出来怀旧,要不要给你写个笔记贴上去,免得以后老记性不好忆不起来?正好今天煮浆糊。”
“这主意不错,”
丰丰嘴上可不会服输,立即赞同,道,“顺便把祯祯是吃鱼才长大事儿也记上,你画幅画吧,最好跟你‘幼园纪事’样,出本纪事录,这样等祯祯长大,就知道他小舅在他成长中曾经有多重要。”
林舒:
她巴掌拍到他脑袋上,没好气道:“你上不是军区寄宿学校吗?怎光学贫嘴,你要是想让他知道你在他成长中有多重要,这个寒假别出去玩,就给带他好,还有什喂饭换尿片什,都学学,回头定给你好好记上。”
丰丰这才惊觉自己胡扯过度,把自己坑进去。
他叹口气,转头看眼在厨房姐夫,道:“姐,你怎脾气这大?哦,对,中午韩稹哥过去农场看姐,你不会是因为见到韩稹哥才会这大脾气吧?跟你说,韩稹哥虽然也不错,但其实姐夫对你也还好”
是太好,他姐以前只是腹黑,可现在脾气真是越来越大。
都是他姐夫惯。
“啪”下这回林舒是重重拍在他手上,骂道:“看你是真皮痒,再胡说八道,晚上祯祯也归你管,记得起来给他换尿片喂牛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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