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他看到对面谢
谢医生听着这些话,手中签字笔在纸上画条尴尬线条。
其实,习惯纪尧以往咨询风格后,现在再看着他面无表情说着这些话,是件很惊悚事。如果不是出于良好职业素养,谢医生很想打断他,说:够,讲点其他让你苦恼事吧,谢谢。
她只是个心理医生,为什要承受这些?幸亏纪尧只是需要个倾听者,不需要谢医生回话。
男人在慢慢讲述很多生活上细节后,沉默会儿,又道:“使点小手段,让他暂时只能住在那里。”
纪尧其实是个逻辑能力很强人,他不需要别人来总结,自己把最近发生事条条列出来后,慢慢便理清自己想法。
吓她跳。
高高提起,轻轻放下,这弄得谢医生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然后她便看见纪尧低下头,凝视着自己双手,语气中夹杂些许不可思议味道:“这次触摸他时候,并没有带手套。”
这句话传达信息可比刚刚那什摸脸摸睫毛重要多,谢医生详细询问纪尧当时是否有反感情绪产生,事后有没有频繁清洗等问题,并且快速记录下来。
这场咨询虽然有个沉重开头,但是旦提起“那位朋友”,谈话节奏便又变得跟前几次样。
男人脸上懊恼更为明显。他闭闭眼,眉头皱皱才道:“上次他因为些意外昏睡,把他带回家。在他意识不清醒时候,忍不住……”
纪尧话顿住,似乎在思考要如何陈述自己行为。
谢医生听到这却傻眼。
这不像次普通心理咨询啊,怎倒像是对某种犯罪行为后悔倾诉?
谢医生不得不严肃起来,强迫症虽然不像些精神科疾病病人样对社会有危害行为,但是如果患者强迫思维和强迫行为,落实在法律不可容忍范围内时,这仍旧需要特殊注意。
他把目光投向谢医生:“想碰触他,留住他,忍不住,怎办?”
男人语气里,第次带上求助味道。现在纪尧就像谢医生曾经遇到许许多多病人样,苦恼向她寻求帮助。
但是,唯不同是,纪尧此次求助问题,并不是出自他疾病。
谢医生笑,她摘下老花眼镜。此刻她与其说是心理医生,却更像个睿智又和蔼邻家老人。她朝着纪尧调侃眨眨眼:“纪先生,您这个问题已经超出心理疾病范畴,并不能给你回答。”
纪尧抿抿唇,没有想到竟然得到这样个答案。
“他穿着衣服样子很……可爱。”
“他不喜欢穿拖鞋,经常赤脚走在地板上,这样会着凉,不太好。说他,但是他还是有不听话时候。”
“今天早上他送件礼物,跟他长得样。”
……
又开始。
如果有必要,控制不自己行为纪尧甚至需要强制入院。
谢医生声音变得认真又严肃:“纪先生,请您如实陈述自己行为。”
男人顿顿,用那种非常苦恼语气继续说道:“最近总有想要触摸他欲望,这次趁着他熟睡,忍不住摸他脸颊和睫毛,摸很多次。”
谢医生:“……”
就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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