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谢医生眼角笑意又深刻点,她摇摇头又道,“那你对别孩子,会像照顾这位朋友样照顾吗?”
不会。
纪尧知道,自己并不是个有爱心人。
唯答案呼之欲出,纪尧却觉得这次心理咨询后,自己反而更加迷茫。他开车离开谢医生咨询室时候,脑海里还在回荡着临走前谢医生说话:
“虽然你有心理疾病,但并不是你所有行为都跟这个疾病有关。纪先生,你依旧是个完整人,同样拥有爱个人能力和无条件被爱权利。”
医生又道:“你如果真想知道这个问题答案话,建议你找个恋爱专家,询问下应该如何追到你那位朋友。”
听到谢医生话,男人沉默,眼中有惊讶也有疑惑和不解,他没想到自己在谢医生这里得到答案竟然跟平时沈睿和严岱“误解”是样。
虽然沈睿常说纪尧专断独行,作为上位者,这也确是他习惯。但是纪尧同样也懂概率论,懂得什是旁观者清。
身边连三个人误会他和叶祈远之间关系,这不得不让他开始认真思考。
纪尧抬起头,朝着谢医生疑惑发问:“为什您会认为有追求那位朋友意思?”
这句话听起来很有道理,也很温暖。纪尧能够理解,但却觉得其中每个字跟自己过往生活都不符合。三十年来生活,早在纪尧心里形成套特殊准则,单纯句话并没有办法说服他。
这样问话让谢医生觉得有点好笑,但瞬间她又有些同情面前男人。每个不会处理亲密关系人,背后都隐藏着段深切原生家庭创伤,显然纪尧也不例外。
经过长时间自封闭,这个男人已经完全不期待,也没有想过会有迟来温暖和幸福。
“你对别朋友,也有同样想法,或者类似无法忍住行为吗?”谢医生看着纪尧问道。
男人没有回答,但是答案明显是否定。
纪尧思索下,尝试解释和辩驳:“也许……只是把他当做需要看护后辈或者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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