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他现在可以指定在场某个人进行次判定?
在喝下魔药之后,这种之前在书贩集市中就已经有过感觉,变得更加强烈与自信;就好像在这个状态下,他可以得到更多信息。
那种身为守密人预感变得更加强烈并且充满诱惑力。西列斯勉强自己将视线从卡罗尔身上移开。隔片刻,等到他情绪稳定下来,他又再次看向卡罗尔。
卡罗尔丝毫没有察觉到西列斯异样,他仍旧笑着向他们说:“你们喝这小口魔药,可以维持两个小时仪式时间。
“般来说,位合格启示者,会随身携带足够分量魔药,随时补充、随时保证自己处于仪式时间之中——当然,偶尔也会休息。
六名入门启示者挨个拿过自己那份,口喝下去。
那小口魔药,看起来像是清澈微蓝液体,但是旦进入唇舌之间,就变成滑溜溜如同凝胶样东西,带着些微薄荷般凉意,倏忽之间便滑入喉咙。
西列斯在那瞬间感到精神振,随后,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不太样。明明仍旧是原本模样,但是……但是……
就好像个习惯近视人,突然带上眼镜。整个世界都变得清晰可见,连空气中灰尘都纤毫毕见,仿佛伸手就可以碰触样。
下秒,西列斯更发现,这种感觉似乎并不仅仅只是停留在感觉。
卡罗尔·豪斯曼口袋像是个藏宝库。
上次聚会,他从口袋里拿出知识盒子;这次,则是小片树叶。
……树叶?
西列斯考虑过许许多多可能造成阵风时轨,比如把扇子、张纸片,但是当卡罗尔掏出这普通、仍旧鲜绿,仿佛从街边随手拾起片树叶时候,西列斯还是微微怔下。
卡罗尔确说:“这是在来到这里之前,随手从街上捡到片树叶。”他又从口袋里掏出把树叶,说,“这些等会儿可以供你们使用和练习。”
“作为入门者,你们可以尝试在天固定某段时间里,让自
周围人身上,都这刻也泛起微微蓝光。像西列斯这样刚刚入门启示者,他们身上蓝光十分微弱。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时候他们距离挺近,那恐怕西列斯根本不会注意到这微弱光辉。
但是,在卡罗尔身上,这样光芒却显得柔和、浓郁而稳定。那样光辉如同层薄薄光膜,覆盖在卡罗尔身上。
在西列斯目光挪到卡罗尔身上时候,他察觉到种异样感觉,就好像是……
他脑中骰子轻轻发出声咕噜声音。
西列斯猛地回过神,面上波澜不惊,心中惊疑不定。
他瞧瞧这些新晋启示者表情,笑起来:“你们是不是觉得这样时轨过于普通和平常?”
安吉拉瞧着那片平常绿色树叶,说:“以为,仪式会显得更加……神秘?”
“当然。当然有着非常神秘——或者说,高端——仪式。不过,你们才刚刚入门,第次尝试启示者手段,可得小心点。”卡罗尔语气十分宽容。
在场几人纷纷点头。
随后,卡罗尔又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玻璃瓶。他专注地瞧瞧这个深棕色玻璃瓶上刻度,然后从旁拿出六个茶杯,往每个杯子里平均地倒小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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