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列斯保持着沉默，没有多嘴询问格伦菲尔在历史学会中
身份。
不过在离开历史学会之后，格伦菲尔反而自己提起
些相关事情。
他们打算走到中央大教堂。
格伦菲尔说：“往日教会和历史学会……你恐怕十分好奇这两者之间关系吧？”
西列斯从善如流：“是。”
西列斯想想，便说：“所以，最重要就是右上角那段话？”
“神明应当永远高居于……某样东西之上；而信徒应当永远匍匐在祂面前。”格伦菲尔呢喃地念出这几句话，“不好说啊，真不好说。信息太粗略。”
西列斯比格伦菲尔更加不解这些事情。应该说，他思维仍旧是个普普通通文学史学者思维。
不过说到文学……如果这种表述是属于某位特定旧神与祂信徒，那
过往文学作品中是否有着相关描述？
神明高高在上，而信徒匍匐在祂面前……听起来也不是非常罕见形容。
多尊崇与敬畏，所以他才本能地以为，在这个时代，人们也会使用相同态度对待安缇纳姆。
或许有部分确如此……甚至大部分都是这样。但是，也仍旧有着部分人，他们仇视、痛恨、怀疑安缇纳姆。
“而启示者通常被认为是安缇纳姆带来力量。”格伦菲尔说，“由此，启示者自然有许多敌人。可能是居心叵测旧神追随者，可能是不怀好意安缇纳姆敌对者。”
西列斯点点头，示意自己已经明白。随后他指指那个文件夹：“所以，那来自哪里？”
格伦菲尔手指在文件夹表面描绘着。
“历史学会——
是指康斯特公国中历史学会，最早诞生于第二代康斯特大公个想法。他认为，往日教会尽管信奉位公认较为宽和神明，但是那终究是教会，是信徒聚集地。
“而公国更为世俗、更为实际。所以，公国需要个更加贴近居民日常生活机构，来处理启示者相关事情。”
西列斯问：“历史学会就这样诞生？”
“实际上那个时候产生不少学会。”格伦菲尔说，“历史学会、民俗学会、文学学会、博物学会
西列斯陷入沉思之中。
“好，在这儿空想也没有意义。们现在就去往日教会吧，他们才是专业。”
西列斯跟随着格伦菲尔起往外走。
在路过门后空间大厅时候，不少停留在此启示者都注意到格伦菲尔出现。而他们几乎下子就脸色大变，蹭蹭蹭后退两步，注视着格伦菲尔。
格伦菲尔若无其事地往外走。
“这张手稿……大概率是份读书笔记之类东西。”格伦菲尔给出这个说法，“所以，重点在于卡贝尔看那本书，而不是这张手稿本身。”
西列斯赞同地点点头。
格伦菲尔于是用手指在文件夹中段，从上到下画条线：“左半部分和右半部分。左半部分是卡贝尔阅读之后想法，右半部分是直接与那本书相关内容。”
西列斯回忆着手稿上内容。
左上角是卡贝尔惊恐于这本书揭示某些内容；左下角是几个词语，“阴影”“疯狂”“沉默”“杀戮”；右上角是卡贝尔摘抄段话；右下角则是那个安缇纳姆眼睛和个加粗叉号标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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